尤其是屁股那一块,被牛仔裤包裹着,有点翘。 宿砚的喉结上下滑动,慢慢挪开了视线。 这样很像色中饿鬼,不太好。 闲乘月只做了两道菜,两菜一汤,外加一整锅米饭。 菜不多,但量大,一份红烧茄子,还有一份老干妈炒肉片,还有黄瓜皮蛋汤。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手边都有一杯白葡萄酒。 宿砚喝酒上脸,才喝了两口,脸又红了。 “我记得喝酒上脸的人解酒功能不好,喝多了容易酒精中毒。”闲乘月不冷不淡的吃了口菜以后说,“以后少喝点。” 宿砚受宠若惊,未能料到还能从闲乘月嘴里听到这种关心的话,以至于他才喝了一点酒,就觉得自己已经要醉了。 于是宿砚借着“酒劲”问:“闲哥,要不咱们搭伙吧?” “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平时回家都空荡荡的,我又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天天都是吃的外卖。” 闲乘月用“你没病吧?”的眼神看了眼宿砚:“我工作很忙。” 宿砚:“……我不急。” 闲乘月:“早点弄完,我早点拿佣金。” 宿砚:“……” 失策了。 宿砚吃了口茄子,夸奖道:“闲哥手艺好,这菜比我在高端酒店吃得还好吃。” 可惜闲乘月很清楚自己有几把刷子,他平淡道:“勉强能入口,我又不是没去过高端酒店。” 这话简直要聊死了! 几杯酒下肚,桌上的气氛又慢慢变好了,宿砚问闲乘月:“闲哥,你有没有想过……” 闲乘月:“没有。” 宿砚:“……我都还没说完。” 闲乘月抬头看了眼宿砚。 宿砚脸颊微红,双眼比平时更水润,他长了张匪气十足的脸,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桀骜不驯四个大字,但是真正相处起来,闲乘月却觉得他很“乖”。 闲乘月有些记不起以前在哪儿看过一种理论。 说是有钱人其实在某些地方比普通工薪阶层的人更单纯,因为他们生活中的烦恼多数都能用钱解决,尤其是到了宿砚所在的阶层,更何况宿砚还不管理公司,直接丢给职业经理人。 所以宿砚才能保持一种与年龄和身份不符的天真跟善良。 用这两个词形容一个成年男人确实很奇怪,但闲乘月确实这么觉得。 也因为这个,他对宿砚多了几分好感。 闲乘月骨子里有点大男子主义,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在山里长大的缘故。 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没有爸爸,外公又老了,他得快点长大,保护这个家。 他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保护者”。 甚至在青春期的时候,同学间聊到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老婆的时候,闲乘月想的都是他老婆不用有多能干,可以不会做饭,也可以挣不到什么钱,只要不给他戴绿帽子,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就行。 而他会努力挣钱,白天去上班,晚上回家做家务,一边做家务一边跟妻子聊天,而他的妻子能活得舒心就行。 这样他就满足了。 他希望他爱的人能完全依赖他,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掌控欲和占有欲都有点病态,他也去看过相关的书籍,总结一下就是他小时候缺乏安全感和父爱,所以大了就会自行弥补。 但他从没幻想过他的妻子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或者什么长相。 是丑是美,性格是好是坏都没有关系,只要彼此喜欢就行。 闲乘月看着宿砚,忽然问:“你呢?没想过找点其它事做?” 宿砚被问得一愣,他苦笑了一声:“没想过,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没钱花,所以也没有过什么未来规划。” 他的人生看起来顺风顺水,含着金汤匙出身,还没成年关系不太好的父母就双亡,刚成年就继承了家里的所有产业,他可以躺在钱上享受一辈子。 “闲哥你觉得我适合做什么?”宿砚看着闲乘月的眼睛。 闲乘月:“你……” 闲乘月刚刚说了一个字,周围的空间忽然变得扭曲,依旧是进入里世界前的老样子,目光所及之处都扭曲的水波纹。 距离上次从里世界出来才过了一周…… 闲乘月闭上眼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 准确的说——他正被绑在椅子上,四肢和躯干都被布条牢牢绑在木椅上。 他左右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