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的双眼看着和她只有咫尺之遥的胥乔,在电动海胆开启电源的威胁下——怂了。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啊……”金鲤真底气不足地发出警告。 下一秒,胥乔从她身上离开,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 胥乔直接把她抱进水屋的浴室,轻轻放进宽阔的半圆形浴缸里。 “早点洗漱休息吧,我走了。” 胥乔转身要走,金鲤真一个前扑抓住他的衣角,生气地说:“你要去哪儿?!” 胥乔停下脚步,无奈地看着她:“我回沙屋。” 金鲤真怒了,白嫩嫩的脚丫子往浴缸里一蹬:“你嫌弃我屋子小,容不下——” 浴缸太光滑,她一蹬就整个人都飞速滑走了。 胥乔叹了口气,在浴缸边蹲下,看着整个上半身都处于浴缸底部,受惊地瞪大双眼的金鲤真,无奈地说:“真真,你希望我怎么做?” 这是她新发明的游戏吗?这个游戏的乐趣在什么地方?胥乔想不到。 即使她没有特意撩拨,他也忍得够辛苦了,更何况她锲而不舍地故意点火,为了不让理智失控进而对她产生伤害,他除了狼狈而逃还能做什么呢? 胥乔回来的那晚,已经做好接受冷言冷语和冷嘲热讽的准备,结果她不仅没有赶他走,还主动抱住他,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摸头,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梦境从那晚开始,一直延续到今天。 他一边提醒自己她的言行不具任何深意,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祈求,让这场美梦醒得再迟一些。 “我床上缺个抱枕,你不许走。”金鲤真气哼哼地说。 胥乔望着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见胥乔久久没有答话,金鲤真又生气了:“你没听薛狗说这里有海盗吗?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你说!你是不是就盼着海盗把手无缚鸡之力又貌美如花的我抢去做压岛夫人!” 手无缚鸡之力的貌美女子生气地在浴缸壁上砸出令人疑心浴缸会破裂的一声闷响。 “你干什么!”胥乔脸色一变,抓住金鲤真砸浴缸的左拳,心疼地看着她的手:“疼不疼?” 金鲤真两腿乱蹬,自己从浴缸里重新坐了起来,以平视的角度对胥乔瞪着眼睛:“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许走!” “我不走。”胥乔说:“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安心洗漱吧。” “不行,你就站在这里等我。”金鲤真说。 “我就在门口。” “你不听我的话了!”金鲤真又开始发脾气,胥乔拉住她乱打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真真,我是个男人。”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自己,理直气壮地说:“我知道啊,我刚刚验证了,你是个硬男人。” 胥乔词穷了。 不管有理没理,他总是说不过她。 金鲤真见胥乔沉默了,觉得自己取得胜利,干脆利落地脱了内裤,正要扔的时候,她忽然又恶作剧心起,故意挑着她的内裤拿到胥乔面前:“对了,我的内裤都是穿了就扔,你需要的话以后都留给你?” 胥乔再是冷静,听到这句话也红了耳根,他抓过金鲤真的内裤,走到垃圾桶边扔掉,然后快步走回浴缸边取下淋浴头,打开热水开关。 “水冷了。” “水热了。” “冷一点。” “再热一点。” 金鲤真乐此不疲地折腾着他。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