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仿佛很重要,沈苏姀下意识紧张起来,可她还未来得及细看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沈苏姀一觉睡过去,本以为梦中必定又是那黄沙漫天的血腥场面,却不想这一觉却是黑甜无比,不知说了多久,模糊的意识终于开始苏醒,身子当先有了知觉,可眼睛却疲累的睁不开,稍稍一动,太阳穴上还有些跳疼,沈苏姀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牵机咒的缘故当即不敢乱动,只不断地靠吐息来平复自己的心虚和疼痛,正在她吐纳之时,外头却有人在吵闹! “我自会为阿姐寻来最好的大夫!你休想带阿姐离开这里!” 说这话的自然是沈君心,他站在堂中,在他身前十步之地嬴纵和孟南柯正相对而坐,孟南柯看他这模样皱了皱眉一叹,嬴纵却是看都未看他一眼,只对着孟南柯道,“她今日这病状已经不是第一次,你当真探不出她身上何处不妥?” 孟南柯眸色少见的沉暗,“她的命格和旁人不同你是明白的,自我入君临便一直照看她的身子,她身子弱需要调理,常有梦魇之症,严重的时候时常月余难眠,除却这些却并无别的明显病状,我便只以为是因为她的命格经历不同才留下了这等心疾,早前给她的药亦是抑制梦魇的,可早前她又问我说似乎是因为从前受过伤所以忘记了些事情,可我检查来去也未发现她这身子有哪里不对,按理来说,她死里逃生回来不当有这样的情形……” 孟南柯话未说白,可嬴纵却是明白,沈苏姀乃是借尸还魂,身体上的伤不会带到这一世来,而嬴纵更早就从殷蓁蓁和詹氏那里知道,她这乃是被人下了咒,皮肉伤带不回来,这巫咒之术却是跟着魂魄一起的,嬴纵对任何人都不甚信任,甚至包括孟南柯,他仔细的看了孟南柯几眼之后才道,“不知贵门之中可习巫咒之术?” 孟南柯双眸骤狭,“巫咒之术阴煞损身是要造下业障的,天玄宗之内并不修习此术,就连师父授我的医术都极力避开和巫蛊有关的歪门,怎么,你这话的意思……” 天玄宗乃是百年前的帝师宗门,在外素有正气之名,其门中自然不会教授这些,嬴纵问一句不过抱着两分希望罢了,可如今他的希望却是落空了,对上孟南柯的眸子,嬴纵点了点头,“早前已经有人为她探看过,她身上被人下了咒术。” 孟南柯面色巨变,“咒术?!” 嬴纵点点头,对孟南柯不欲说那样多,想了想又道,“倘若她实在不好,我只能带她回昆仑去拜见师尊了,师尊或许有法子……” “巫咒之术!西楚最盛巫咒之术!我花重金为姐姐寻巫师来不好吗!为何一定要带走她,昆仑有什么?你师父很厉害吗?!” 沈君心站在一旁,嬴纵和孟南柯说话也不避着他,早前他反抗嬴纵都熟视无睹了,到了这会子却是微微动了怒,转头看他一眼,只那带着森寒之意的一眼,沈君心想继续说出口的话生生的噎在了唇边,嬴纵看他一眼又收回目光,这边厢孟南柯想了一息皱眉道,“家师早前亦说过小苏的身子有异,却不知他是否瞧出了什么。” 听孟南柯一言嬴纵当即精神一震,虽然他家师父也瞧出了沈苏姀的身子不妥,可一来是天玄宗名声在外,二来是他总觉得沈苏姀所知不凡,而她这些东西都是天玄宗宗主所教,心中自然也觉得这位神秘的宗主大人十分厉害,因而心底又报了两分希望,早前他家师父说替沈苏姀解咒可能会要了她的性命,可若两位师父一起,是不是能为她平安解咒呢? 这么一想,嬴纵便道,“敢为尊师眼下在何处?” 孟南柯闻言却苦笑,“天玄宗宗门在终南山之中,家师这些年云游四海求大修之法,行踪飘忽不定,眼下我也不知他到底在何处,若要见他,只能先送信至宗门,再等他每隔一段时日送信回来过问宗门事务时方才能与他传递消息。” 嬴纵皱眉,他家师父就窝在昆仑山不动,自然好找,可这位宗主大人却是个到处云游的,这样传递消息委实麻烦,相较之下还是先去昆仑保险些,心思一定,嬴纵还是不放弃道,“既然如此,还是先送她回昆仑,只是你这边还烦请送信回宗门问问尊师,这巫咒之术虽然尊师不曾教授与你们,可他或许与此道有所了解。” 孟南柯这么一想也觉得对,当即应下。 二人说定,室内顿时一静,那边厢沈君心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严重,更被那天玄宗几字震住,这会子再未插言,却见嬴纵本来安坐在榻,某一刻忽的眉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