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玉茹脱不了干系。事情转了一个弯,回到了原点。 这一切的果,全因她是药质而起。 她蹲下身子,仔细回想这些日子以来与自己接触过的人。如果赵玉茹真的在将军府有眼线,那无论是她,还是长安,都是被这眼线害的。 以前她也曾思索过,可是与她接触的都是这府里顶有地位的人。无论是东方大夫还是福伯,都是不可能背主的。 是不是有其他人,被她忽略了。 这个时候,安雨兮也联想到害长安的人也许是与害红玉的人是一人。她对红玉的恨意当即就又深了几分。在她看来,要不是红玉,也许那歹人并不会把魔抓伸向长安。 她又骂了一句:“能招祸的小杂碎。” 这句话,让红玉猛然有了醍醐灌顶般的感觉。 好像有谁,也曾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她忽然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慌张。嘴里直念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东方宇喝止她,追问道:“什么不可能?” 红玉扫视看向她的三个人,深吸了一口气。“以前,福伯也曾这样说过我,说我是能招祸患的小杂碎。” 安雨兮被红玉的一惊一乍弄得头疼至极,她和还以为红玉想到可疑的人呢。“这有什么好不可能的,你本来就是惹祸精,给我们将军府惹了一堆的祸。别人说你两句,也不为过。” “不是的。”红玉摇了摇头,“福伯说完之后,我当天晚上就被发现中了蛊。这个时间,也太巧合了。” “胡说,福伯是府里的老人,若是讨厌你,给你使个绊子,还说的过去。安儿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不可能会害他。” “我也是这么想的。”被安雨兮一通反驳以后,红玉的声音便低了下去。是啊,一定是她多想了。 “福伯人呢?”话说到这里,许陌年发现福伯没跟着安雨兮过来。 安雨兮张口回应道:“福贵家的生了重病,他向我告了假,回小宅子里去了。” “这么巧?”许陌年多年的直觉告诉他,福伯这趟告假来的很不正常。他看向东方宇:“安儿现在情况好些了?” 东方宇点点头。“冥思草的毒很好解,又发现的早,明日一早醒来就没什么大事了。” “那好。”许陌年拿出当家的气魄,对安雨兮说道:“这么些年福伯为府上尽心尽力,既然福贵家的病了,我回来也该去看看。” 就这么着,许陌年便带了些仆从,前往将军府的连宅。 连宅是将军府修建的小宅,是专门给那些有分位的下人及其家人居住的地方。由于地方大,人又少,各家各户都离得远,各家之间有什么秘密,也都不大容易被人察觉。 推开福伯家的大门,里头是一股子的怪味道。许陌年掩住鼻口,继续往里走。在后院的水井里发现了福伯虚浮的身体。而在福伯边上不远的地方,还有两具一大一小的尸体。 那是福伯的妻儿,那两位全身消瘦,像是只有一身皮囊。脖子被人割了一个很大的口子,面容安详,像是没怎么挣扎。 见到了这副景象,许陌年不由纳罕。他让人捞起福伯,凭着丰富的经验,许陌年知道,福伯与他的妻儿死的时间并不长。 他差人搜了一下福伯的房间,果真搜到了一个木盒子。 盒子里头,有一封信。信是福伯写给他妻儿的,信早已被拆开,被压在一堆碎银子下面。 看完了这封信,许陌年心头的疑惑总算是解开来了。 事情,也许是这样的。 福伯的妻儿被人下了幽冥蛊,下蛊的人要挟他毒害红玉与长安。为了救自己的妻儿,他做了背离将军府的事情。他本想做完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后,就自刎谢罪。他甚至还特地为自己的妻儿留了一大笔的钱,他也写了一封信表达自己的忏悔。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提前看到了这封信,而那个下蛊要挟他的人,并未给他解药。他的妻子是个极其善良的人,他的儿子也是个极懂事的人,他们见不得福伯做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