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再走丢了,就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等我来找你。” 说着,他将一只玫瑰金色的精致小手镯扣在了我的纤细的腕上。 这只细细的镯圈,完全贴合地环绕在我纤瘦的手腕上,手镯的环扣是一瓣小巧细致的四叶草,在霓虹灯的光照下,手镯显得流光溢彩。 我还没搞清什么状况,他就在我戴着手镯的腕上轻轻落下一吻,满意地笑着说:“不过,这一瓣再也不会丢了。”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悸动一下,倏地抽回手,抗议道:“你又给我什么?!我才不要!” 我动手去解手镯的环扣,可不管我怎么弄,就是接解不开,也取不下来。我急了,将手伸到他面前,说:“我才不要收你的东西,快把它取下来!” 他瞥了我一眼,拉起我的手就向前走,完全没有要帮我取下手镯的意思。 边走他边拿出手机,对着手机,用纯正的伦敦腔说:“hi, mr. bill brandon, this is lei……yes, i found her……thanks any way.(你好,比尔·布兰顿先生,我是雷……是,我找到她了,无论如何都谢谢你。)” 我搞不清状况,只得任由他牵着走。 他牵着我的手是暖暖的,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而我也被被他刚才那句“再不会丢了”困扰着。 我扭捏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嘛……” 第42章 同心之锁 我那天走丢后,凯特很着急,立刻通知了雷震宇。 但纽约实在太大,人也太多,我又没有带电话,找一个人着实很难,最后雷震宇不得不惊动了纽约的警署,还几乎出动了整个警署的警力去找我。 凯特跟我说起这些时,我才恍然大悟。 那天在小巷口遇到的那两个老美是便衣警察,根本不是什么纽约黑帮,而雷震宇那天在电话里感谢的人是纽约警署的署长。 说起来,我实在觉得很过意不去。但这次事后,雷震宇并没有惩罚我。 我想,他可能是因为他在纽约这段时间忙于联_合国开发计划署的能源会议,无暇顾及我了吧。 没有雷震宇,我每天的行程也被安排得很满,过得很充实。 这些天,肖恩夫妇一直陪我玩转纽约,从街头公园到各大博物馆,还有各大商铺卖场,马不停蹄。我也切实地觉得纽约简直是个万花筒,包罗万象,让人眼花缭乱。 每日,我都是逛到夜里才回公寓,回来后倒头就睡,根本没有精力再想其他,一些怅然而烦恼的事也逐渐变得遥远了…… 只是昨夜,雷震宇难得有空,临时带我去林肯中心的大都会歌剧院看《歌剧魅影》,期间发生的事,让我至今还耿耿于怀。 我知道《歌剧魅影》是著名的音乐剧大师安德鲁·劳埃德·韦伯最负盛名的代表作之一,也知道能在林肯中心演出的歌剧,代表着这个领域最高的水平。这样的演出,着实难得一观,可我却因为语言不通,几乎看不懂,更不懂欣赏。 所以,即使我穿得像上流社会的名媛,与上流社会的雷震共同坐在大都会歌剧院里最昂贵的席位,还是与这座艺术圣殿格格不入,更与他不般配。 看歌剧时,他全神贯注,津津有味,而我却几次差点睡着。虽然我告诫自己必须极力配合他,但我还是忍不住在一旁“钓鱼”,每次“钓鱼”后猛然醒来,又死命硬撑往下看。 好不容易撑着将演出看到一半,可雷震宇忽然沉着脸,对我说:“回去睡吧。” 不待我反应过来,他便起身离席了。 当时我就有种直觉,他生气了。但令我奇怪的是,他当时并没有爆发,回来后也没惩罚我,只是昨夜至今,他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今天晚餐过后,他也是独自坐在阳台上,目光飘然地望着远方。 我昨晚的表现确实有欠妥当,但我真不是有意要在看歌剧的时打瞌睡的。而且我为了以后不再出糗,已下定决心以后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