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的小路,“进去的路很长。” 一怔,正是池晚莺为难之际, 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由远到近的往这边来。 几人下意识往声源处看,两个男人策马飞扬,一个着深绿衣裳,眼角上扬,端的是风流无双,另一个墨色衣袍眉眼凌厉。 “夫君,哥哥。”仿若看见了曙光,池晚莺心里一松,欣喜的看着过来的两人。 见到娇柔的小妻子,晏津嵘眼尾的笑意更甚,到她们面前未停下,反而继续御马往前略去,路过池晚莺时,放慢了速度,马上的人弯腰伸手,整个人往下倾去,将人拦腰抱上马。 “你干什么!” 耳畔是风刮过,池晚莺一惊,坐到马上后被搂着侧坐,回神后紧紧搂住他的腰。 “刺激吗?”晏津嵘坏笑道。 池晚莺惊魂未定,恼怒的瞪他,“你快吓死我了。” “不会让你有事的。”趁着背对大舅子,晏津嵘搂着娇小的人在怀中,薄唇印上她光洁的额头。 他怎么舍得让她有事。 “下次不许这样吓我。” “好。”一个字包含了七分宠溺。 偷偷的亲完人,晏津嵘调转马头,趁机瞄了大舅子一眼,果然大舅子皱着眉不满的看着自己。 悠哉悠哉的御马到几人身旁,大舅子骑在马上瞥他一眼后,不再理会他,目光微柔的向顾清如伸出了手,顾清如轻仰着头看他,两人无言而视。 “跟我走吧。”池惟尧伸出的手往前面伸了伸,凌厉的眉眼带着三分笑。 “有人接我。”顾清如冷清的回答。 “我比不上他?”池惟尧微冷的眼神看向她背后的下人,不威自怒,吓得那下人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听从主子们的决定。 “没有可相比较之处。” “所以,你给我的身份是什么。”眼神交汇处试探与火花迸发。 顾清如低下头,不再看他,似认真思量一番,“许是...”顿了顿,眼里冰雪消融般,“你想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身份。” 池惟尧还未反应过来,他以往追着问,她都是一脸冰冷,不愿正面回答,可今日...? “那便上马吧,未婚妻。” 两个平日里不常爱笑的人忽的都扬起了嘴角,周身生人勿近的气势都被那一丝甜意削了不少。 喜欢便敞开心扉吧,毕竟在边关时,她为何会闲着没事干日日去找虐,只是因为,当初在漫漫黄沙中看了他一眼,便想着如何才能制造交集。 池惟尧将人抱上马,搂着曾经搂过一晚的细腰,嗅着她的香气。 我说我等得起,你看,我等到冰雪消融的那一日了。 ###### 口哨声、利箭破空的声音...狩猎场扎营处不时响起女子的欢呼喝彩声。 原来是姑娘们来了,男子们想趁此机会一展雄风,不一定就被哪个姑娘看上了呢。 晏津嵘将池晚莺放在自己的帐篷前,让她不要乱跑,站着原地等自己,交代完后自己去系马。 池晚莺乖巧的站在原地,帐篷边上没什么人,许是去另一边凑热闹去了。 等了一刻钟后,眉头微皱,虽太阳不大,可站在太阳下久了还是会感觉热,眉头渐渐皱起。 系马要如此久么? 池晚莺心里疑惑,但是她确实不知系马得多久,怕自己冤枉了他,告诉自己平静下来,可能系马真的挺麻烦呢。 池晚莺自我安慰着,一边朝他离开的方向看。 又过了一刻钟... 嘴角扯出一抹笑,池晚莺用手遮了刺眼的太阳,一边往来时的路走去。 面上虽带着笑,可是脸色却是冷得很。 走过了两个帐篷,忽然有人快步走过来揽住她。 “等久了?”说完后自觉得多言,晏津嵘讨好的解释道:“有些事耽搁了。” “事情比我重要?”池晚莺有些恼。 晏津嵘低头凑到她唇边,想亲一下她,谁想看见她面颊上泛起一片红,用手抚了抚,脸上的笑减了几分,语气忽的重了些,“脸怎么了?” 脸? 池晚莺楞楞的摸上自己的脸,光光滑滑的,“怎么了?” “我问你呢,小傻子。”晏津嵘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脸。 然后拉着她的手放到泛红的一块上去,“这红了一片。” 他说罢她时候才有感觉,手下的皮肤有些刺痛,“...刚刚被晒红了。” 晏津嵘瞪大了眼,又是疑惑又是心疼,“晒红?这日头不大啊。” “我皮肤嫩。”她恼道。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