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下自己手上带着的珠宝,“所以,我现在不过是拿回了属于我的一切,南太太的位置,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她坐在赵慧敏的身旁,挽着她的胳膊,靠在赵慧敏的肩上,说:“所以,这个周末,是我结婚的好日子,妈妈你一定要来才是。” 直到陈恩瑞离开,赵慧敏还有种坠入冰窖的寒冷,真的,很冷。 …… 医院。 “先生,陈凌峰已经在地下室关五天了。”张助理说道。 南先生衬衫已经穿上,拿起了床上叠放整齐的外套,套在了肩上,动作缓慢而雅致的整理着领口的位置,嗓音低低沉沉,“状态如何?” 张助理:“按照您的吩咐,每天一顿饭一瓶水,而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断食,现在大概给他只老鼠,他都能吞下去。” “把结婚的地点泄露给他,东西都给他备齐了。”南风谨淡淡道。 张助理点头,“……要不要加强一下当天的安保防备,防止意外的发生。” 整理好衣服的南先生转过了身,背后是刺目的阳光,灼烧着他左肩的位置上,让他整个人的面目都有些看不真切,“剩下的事情,你来安排,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张助理:“是……车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出院的手续也已经办好,先生是现在走还是……” 南风谨将腕上的扣子扣上,率先迈步走了出去。 在经过走廊的时候,碰到了散步的江君骁和宋巷生。 江君骁手术的伤口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时不时就会出来走上两步,他说一直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会把他逼疯。 总之就是闲不住。 偏生还不让别人陪着,江母说跟他一起,都被无情的拒绝,就赖着宋巷生一个人。 江父对于他这个德行自然是唾弃的很,说他娘娘们们的。 江浪荡闻言当即就是嗤笑了一声:“如果我记性不错的话,有人去年生病的时候老不知羞,吃饭喂药都需要自己老婆亲自来,佣人给他送了一次药,当时就被骂……” 所以,这不是言传身教么。 老子就是这德行,还能指望儿子在这方面多有出息不行? 江母听的捂嘴轻笑,江父气的挥起拐杖要打他。 宋巷生在一旁看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拦下了江父的棍子,“伯父,他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等好了,您再教训他。” 在宋巷生和江母的阻拦下,江浪荡的这顿打,才算是暂时被记下了。 两人说着刚才的画面,宋巷生让他以后少在长辈面前耍贫嘴。 江浪荡跟没有骨头似的,将脑袋压在她的头上,是个走路都不老实的,前来探病的王启明等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摸了摸自己被酸到的腮帮子。 “江少,这是演哪一出啊?兄弟几个好心来看你,你就给咱们看这个?” 江浪荡站直了身体:“酸是不是?不想看就滚蛋,不待见你们。” 几人挤眉弄眼两下,勾肩搭背的齐齐朝着宋巷生三十度鞠躬,异口同声道:“嫂子好,嫂子又见面了,嫂子辛苦了。” 宋巷生跟他们还不太熟,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用手戳了戳江君骁腰上的软肉,让他们不要乱叫。 江浪荡笑着握住她的手,“行了,你们小嫂子害羞。” 宋巷生:“……” 南风谨距离他们中间就隔了一个长廊的距离,却如何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喜悦。 “闻山,你觉得,她笑的……好看吗?” 南先生口中的“她”,自然不做第二人选。 张助理遥遥的看了眼宋巷生没有任何防备,眼底都带着笑意的模样,说:“倘若笑容是发自真心,自然是好看的。” 其实,这种问题,放在以前,张助理多半会保持沉默,不会回答,但是如今…… 他不光是回答了,指向性还很明确。 南风谨闻言,微微侧过深邃的眉眼,朝他轻瞥了一眼。 张助理强自淡然。 他只有表现的足够淡定,才可以做到不动声色,方才不会引起南风谨心中的疑虑。 因为,南先生生性多疑。 …… 陈凌峰没有想到,自己还能从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走出来。 一切都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敲晕了今天一反常态进到地下室里来送饭的男人,他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 不远处站在门口的另一个男人,正在打电话。 “你放心,今天的婚礼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差错,人我们一定给你看好了……是是是,他要是敢反抗,我们就废了他的腿,绝对不会让他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