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能再嫁武思芳,岂不是更糟? “我之所以那么做,就是想给过往一个彻底的了断。”武思芳哪里知道武晗的这些心思,蹙了眉,没好气道,“给你说你也不懂。” “……..我是不懂,潘大哥多好的人呐。”武晗小心翼翼地试探,“其实,他……,…..有些….误会呢。” “无所谓,他有什么都和我没关系了。”武思芳说的斩钉截铁。自打浴火重生,她便认清了现实,家国君主第一,妻主第二的男人不适合她,更不适合武家,所以无论她曾经或者即使现在多么喜欢,都不会再娶。 “…….姐姐……你…….,” 武晗很想为潘毓多说些好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武思芳是一个主意很明确的人,决定好的事情只怕很难更改。可怜潘毓自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好不容易活过来,伤痕累累,容貌尽毁,后来慕容还无法可治,将潘毓挪到太清山紫胤真人处将养了大半年,谁知到了年底,潘小将军找到了哥哥的行踪,将武思芳的事情一股脑儿都告诉了他。 向来克制的潘毓,生平头一回在师妹面前大发雷霆,一番兴师问罪之后便急不可耐地跑到金流去了。潘毓伤势还未好彻底,慕容还又担心事情失去控制,急慌慌打发武晗见机说和。能让他们破镜重圆那便最好,即便不能,助潘毓一臂之力也是上策。 “姐姐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你们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呢。”武晗忧心忡忡。 “你有所不知,我当日对着天地祖宗发过毒誓,今生都不会再娶潘毓。若违背誓言,武家可是要断女绝孙的,……所以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武思芳不想武晗刨根问底,索性一气儿说了个清楚。 武晗愕然。恰逢此时,厅外忽地一声响动,惊了花厅里的两个人。武思芳就着灯火,瞥见廊下有个影子跌跌撞撞的,不由喝道,“外面是谁?!大人有令,叫尔等都在前院候着,怎的上这里来了?!” 她心底不快,姐弟二人的体己话怎好让外人听去? “姐姐莫急,是我叫他来的。我明日要走,有一事放心不下,还需相托姐姐。”武晗看清了人影,心头一跳,情急之下一边解释,一边招呼那人进来。 来人一脚跨进门,纳头跪拜,“小人……谭…..二郎见过大人,见过国姑。”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被长时间烟熏火燎了一般。 武思芳瞧着面前这人有那么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一袭黑色窄袖长袍,身躯修长挺拔,一张褐色面具遮全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地面。他的护腕长及手背,抱拳弯曲的的时候,还能看见手上隐隐约约的伤痕。武思芳盯着那些伤疤愣了一下,心中暗道这人定是常走江湖的,成日里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想必面貌凶狠,才戴着面具的吧。 那人虽未抬头,却似乎能感觉到武思芳停留在手上的目光,他有些不大自在,下意识地松了拳头,直起身子,将手掩在身后,垂眸不语。 “这位……”武思芳其实有点尴尬。她只是好奇,并无意笑话他的缺陷。 武晗起身上前,亲自扶起来人,又回头看着武思芳,认真说道,“我想将此人相托于姐姐。” “…….?”武思芳彻底糊涂,“这怎么个意思?” “是这样,他是从前在军中的一位兄长,过去对我诸多照顾,待我如亲弟弟一般。”武晗似乎有些紧张,他走到武思芳面前,拽着她的袖子,言辞恳切,“我这位兄长武艺极为高强,当世少有对手。他如今无处可去,我心有不忍,还请姐姐看我面上,收留他,做个亲随就好,这样我也算安心些了。就当是……姐姐替我报了他的恩情吧。” “亲随??这样的人才,理应跟在你身边吧,有你照应着,将来有的是前程呐。”武思芳不明白,武晗想安顿一个人,轻而易举。 “哪里那么容易?他受过重伤,死里逃生,如今也不想再回军营了。….宫城规矩甚严,…..我也不方便带进去。…….况且还有个缘故,我也代他说了吧。…..从前在北边儿时,他曾听我讲过姐姐的…..英勇豪迈,仰慕姐姐大名,所以一心想为你效劳,这才……跟了我来金流。…..不如…..成全他吧。”他摇摇武思芳的胳膊,刻意示好。 武思芳扶额不语,英勇豪迈到有几分是真的,她的大名真的如雷贯耳么?….那还真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