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着呼吸,才顺畅了些。 似是想到什么,她就着窗外的月光往床边摸了摸,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胸膛。 “爷,你回来了。”梅二姐哽咽出声,双手用力抱住了身边的人,“不要再离开我了。” 奚爷从睡梦中惊醒,听到她在哭,一颗心瞬间紧揪在了一起,再无任何睡意。 “怎么了?”奚爷摸了摸她的小脸,满是冰冷的泪水,“怎么哭了?可是我睡觉压着你了?哪儿疼了?” 梅二姐拼命的抱着他的腰身,哑着嗓子道:“我做噩梦了,好可怕,好可怕!” 奚爷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慰着:“别怕,别怕……跟我说说,做什么噩梦了?” 梅二姐抽抽噎噎的:“梦到你不见了,你不要我了,四周都是冰冷的海水,不管我怎么挣扎,也看不到希望。” “我不是在这儿?我就在你的身边,一直会守着你。”奚爷眸光灼灼的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美人儿,哭得他心都化了。 梅二姐轻轻抓着他的衣襟,“你可不能骗我。” 奚爷失笑:“这辈子我都不会骗你。” 梅二姐:“那你以后要早早就寝,好好用膳,生病了要看大夫,不,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自己生病,好不好?” “好。”奚爷满眼情深,是他连自己都未查察的过分宠溺。 四目相对,在幽幽的月光下,慢慢变得炽热而粘稠,情浓得化不开,痴醉无法清醒。 奚爷现在看着身边的美娇娘,哪哪都美,他无法自控的缓缓靠近她,吻了吻她柔软的唇。 “翩翩……”奚爷无奈一笑,“真想一口吃了你。” 梅二姐小脸顿时一片绯红,却一点也未退缩,反而搂过他的脖子,主动亲吻着他,低呐:“那你来吃了我吧,爷,我爱你。” 奚爷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过又冲向了脑门,意乱情迷猛地翻身欺压而上。肆意厮磨;缠绵。 可是在关键时刻,理智还是战胜了这份冲动,他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不再动作,只是气息粗重,一张俊脸满是绯红,额角青筋暴起。 他闭目声色低哑,“对不起,差点伤了你。” “爷,我没关系,我……” 奚风渡翻身而起,转过身去没再看她,彼此默了许久,他才道了句:“我去外面吹吹风,冷静一下,你睡吧。” 等他离开许久,梅二姐这才缓过神来,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双眸泛起氤氲的雾气,羞耻的抬起双手捂住了脸。 奚风渡独自坐在湖边的渡口,两排红色的灯笼,笼着朦胧的夜色,直到天光破晓。 梓芽张罗着准备了简单的早膳,这里的后园是一片菜地,奚爷亲手种下的,说来这菜地没怎么打理过,全靠老天养活,竟然长得还挺不错。 俩人一道用早膳的时候,静默没有说话,连视线都没有交融过。 吃完早膳,梅二姐便和梓芽去附近的山里采光了。奚爷难得放松,坐在渡口垂钓。 今日的阳光暖昧,没那么热烈,湖边有凉风习习,还挺舒爽的。 季明从后山采了好些枇杷过来,席地而坐,剥了颗甜甜的枇杷塞进嘴里,“大爷!这枇杷好甜呐!” 奚爷睨了季明一眼,没有理会。 季明轻咳了下嗓门儿,笑嘻嘻道:“昨夜,那个……难道?” 奚爷眯着眼打量着季明:“嗯?” 季明抽了口凉气,一副壮士扼腕的神情:“大爷,我昨儿夜起,瞧见您坐在这渡口,背影略显颓丧;其实吧不用丧气,想来您也是第一次,我听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