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还是没人应。 不应该啊,穆梓桐一向作息十分稳定,就算是前一日看书看到深夜,他第二天一定也会很早起来的,风雨无阻。 李沅锦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使劲敲门,这次的响动大了许多,房间里传来一声含糊的嘟囔,声音再次消失。 一脚踹开门,穆梓桐躺在床上,受伤的右手伸到被外面,没有继续渗血。但是脸上、额头却是一片通红! 李沅锦伸手一摸,烫手!再看穆梓桐唇上已经干的发白,连忙倒了茶水过来给他沾湿嘴唇。 “穆梓桐?穆梓桐!你怎么样了?”李沅锦轻轻摇了摇穆梓桐的肩膀,穆梓桐艰难睁开眼睛,居然还对李沅锦笑了一下。 可是这一笑之后就晕了过去。 李沅锦赶忙跑到外面去找大夫,可惜宫里的事还没完全解决,现在大夫也不好找。好在李沅锦记得徐大夫的住处,连忙往南街那边去了。 一边敲门,心里一边祈祷徐大夫不要跑路了,昨天穆梓桐了,若不清情非得已,他是不会请徐大夫过来的,徐大夫不喜欢宫里。 敲门敲了半刻,里面才悠悠传来徐大夫的声音:“谁啊?一大早的!” 李沅锦抬头看了看快到半空的太阳,心想着怎么也不算一大早了。 …… 徐大夫给穆梓桐把完脉,又去找了厨娘熬药,李沅锦不停地用湿布给穆梓桐擦汗降温。 “徐大夫,穆梓桐他这到底有没有事啊?” 徐大夫一边喝着穆梓桐这边御赐的新茶,一边摇头晃脑:“有事也没事,没事也有事。” “什么意思?”李沅锦皱眉道。 “发烧是正常的排毒现象,这明他中的毒在缓解了,所以发烧没事,不要烧过度烧坏了这的脑就是了。” 闻言李沅锦松了一口气:“那就是只要退烧就没事了?” 徐大夫瞥了李沅锦一眼:“我没事了?” “那?” 徐大夫叹了口气:“他是积郁已久,去岁我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有心结没放下来,已经给他开了药,让他多排解,之后他总自己无碍,我也就没有给他看诊。” 李沅锦点点头,穆梓桐心里一直有事,要给父母报仇,活的太不快活了,但是没想到积郁这么久…… 徐大夫却是看了一眼李沅锦,心想一个心思深重,一个没心没肺,果然是段孽缘。穆梓桐的心结起源于什么,徐大夫最清楚。 他跟着他却的宜宁村,看着他好起来的,跟这丫头一起做豆腐的时候,是他最快活的时候。可惜的是后来昭儿惨死,穆老管家的孙又被人打断双腿,穆梓桐进京求告无门,这才有阴郁了许多。 但是到底那时候还有这丫头在他身边,时不时打乱一下他的心绪,竟然也没什么大碍。直到后来徐大夫又在京城跟穆梓桐接洽上,宫里的太医已经医治好了他当时身上的伤,但是在他看来,这的心结又更重了。 *?首 发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广 告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