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想知道?”陆惊风嘻嘻一笑,拆开被丑拒的棒棒糖往自己嘴里一丢,咬着糖杆儿口齿不清,“不告诉里。” 林谙脚步一顿,惊悚地看向陆惊风,绝望捂脸。 完了完了完了,吃着糖说“不告诉里”的老男人也好可爱啊! “你喜欢吃甜食?”林谙不明白自己问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是想干嘛,难不成是在变相打听某人的喜好? 但脱口而出的话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陆惊风接话接得娴熟顺溜。 “不喜欢,甜的东西都齁嗓子。”他揣着裤兜走在前面,颠儿颠儿地踩着步子,“一开始是为了戒烟被逼无奈,后来随身揣着揣久了就揣成习惯了。那会儿烟瘾大的时候,逮着根棒棒糖直接夹着嘬,嘬一口,还装模作样吐口气,就差也点个火,哈哈哈哈,你不懂烟鬼的心态,借同样的姿势过过干瘾都好。” 林谙脑补了一番那个场景,感觉这傻逼挺逗,很给面子地呵呵两声。呵呵完觉得自己也挺傻逼,又舔舔干涩的唇闭了嘴。 ==== 鹤鸣观地偏观小,名气自然没有东皇观来得响亮,但也算香火不愁,人气不逊,即使在工作日,信徒香客也络绎不绝。 这得益于当家观主谢昌九的汲汲经营。 传闻谢道长不光善于解签讲道,而且医术了得,治得各类疑难杂症,小到夫妻生活成障碍的隐疾,大到药石无医已入膏肓的癌症,皆有例可循,在世华佗的名号一传十十传百,如雷贯耳,神乎其神。 尚没踏进香火袅袅的正殿,陆林二人就看到一条人头攒动的热闹队伍一直从门口排到牌楼。 陆惊风忍不住上前,好奇打听:“你们这是在排什么队?” 被他逮着相问的是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婶儿,探照灯一样的大眼睛上下扫了一眼年轻人,一开口,气贯长虹声如洪钟:“一看你就是慕名而来头一回吧!还能排什么队?都是等着见谢道长的呗。道长一天就空出两小时解惑看病,从下午两点开始,这会儿已经快四点收摊儿了,不知道还轮不轮得我。” 陆惊风侧头看了一眼这队伍,估摸着就现在他们这个位置,想轮上得明天早上。 像是看出年轻人的心思,大婶露出八颗牙的和蔼笑容,“小伙子别灰心!这里排队啊,压根不看顺序,全是瞧眼缘。待会儿谢道长出来,随机挑人,挑着谁就是谁,来得再早排得再久,不合眼缘一样没用!” “居然还有这种法子,倒是头一回见。”陆惊风面露惊奇,就地跟她唠起了嗑,“我看大婶身强体健,容光焕发,想必不是看病,是来解惑的吧?”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