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南来到蒋勋身边,一脸莫名,“你们搞错了吧?” 蒋勋对蒋平南的人品还是有信心的,他对儿子说,“你去吧。我们全家人都相信你。” 蒋梨坐在客厅沙发上,没有开口,只是眸色有些复杂。 蒋悦然坐在她对面,把蒋梨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到了眼中。她在心中已经认定,这件事情与蒋梨有关。 她连生活了几十年的枕边人都能谋算,再多陷害一个哥哥,又有什么稀奇的。 蒋悦然望着自己的父亲当着全家人的面被请走,心中又是觉得焦急又是觉得难堪。 这一刻,她深深痛恨自己的无用。 她连指认蒋梨的勇气都没有,又能有什么能力去帮助自己的家人呢? 蒋悦然想到了顾眉生。 那天晚上,她直接去了秋波弄想找顾眉生。 秋波弄的管家对她说,“对不起,我家小姐现在不方便见客。您不如过几天再来。” 蒋悦然以为顾眉生是故意避而不见。她站在秋波弄门口不肯走,“你对顾眉生说,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找她。见不到她,我不会走。” 刘文请她进门,说,“那我再替您去问问。” 这天晚上,顾眉生让秦年瞒着张小曼去请了家庭医生。医生给她量过体温,“38。7,挂水吧。” 顾眉生很爽快地答应了。 那医生与顾眉生早已经熟悉。但他从来没有见顾眉生主动找他看过病,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听说挂水时竟然会这样爽快。 替她扎针的时候,医生与她开玩笑,“小女孩长大了,不怕打针了。” 两瓶药水挂完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蒋悦然来找她的时候,正是顾眉生最犯困的时候。 听刘文说蒋悦然坐在前厅里不肯走,顾眉生问刘文,“我妈妈睡了?” “是的。” 顾眉生这才点头,“让蒋悦然来书房找我吧。” 她走到楼下,半靠着书桌而坐。见蒋悦然进来,顾眉生说,“你最好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 蒋悦然将晚饭时在蒋家发生的事很仔细地说了一遍给顾眉生听。 顾眉生轻抿了抿唇,“你们蒋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蒋悦然说,“他们能这样污蔑我爸爸,将来有一天,他们也会用同样的办法来对付你外公。” 顾眉生沉默了。蒋悦然误打误撞,猜中了上一世张春晋的结局,更精准地刺激到了顾眉生心中正在惶恐担心的部分。 她对蒋悦然说,“这件事多半是白沫先派人做的。只要你们蒋家的名声臭了,蒋梨就没有任何资本与他争白氏了。” 蒋悦然问她,“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顾眉生喉咙又疼又痒,双手掩唇,狂咳不止。蒋悦然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她面前,说:“只要这次你愿意帮我,我以后都会听你的。” 顾眉生看了她一眼,接过茶杯一口气喝了大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哑着嗓子开口说,“我给我爸爸打个电话。” 蒋悦然一直紧拧的眉头终于松了。她轻吁了口气,望着顾眉生,说:“谢谢。” * 这一天,栾亦然过得并大顺利,待曼的账面上少了500万美金。他问殷实,殷实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您父亲说他要用,所以我就……” 他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