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绦和树儿看见了。” “嗯,那就好,回去你跟她们嘱咐一下,冰冰和楚楚的事,一个字也不许往外泄漏。” “我知道的。” “对了,大少爷回来的事,家里没人过问吗?” “大少爷一回府,好像直接就来咱们院里了,细叶去夫人屋里给刘嬷嬷通报了一声,好像夫人打发人去大房了。” 想到大伯和韩氏,元宁略略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只顾往自己屋里赶。 推开院门,便见盛元康坐在元宁的贵妃榻上,两条腿都翘到扶手上,手里捧着一个大苹果正在啃。冰冰、楚楚还有细叶站在他旁边,脸上都挂着笑,似乎在听他说什么。 “大哥,好自在啊!”元宁一时有些心酸,一时有些开心,飞快地走过去,打趣了他一句。 盛元康听到她的声音,顿时从贵妃榻上翻身站起来,朝着元宁咧嘴一笑。 “阿宁,我回来了。” 元宁从前只听说江南那地方养人,那里的姑娘个个都如糯米似的,又甜又软又白。 然而盛元康在江南呆了几个月,反倒瘦了黑了。 想到他为了自己在一度楼里做了好几个月的杂役任人驱使,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阿宁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盛元康忙伸手去给她抹眼泪。 他的指尖并不平滑,带着一块粗糙的茧子,一碰到元宁的眼睛,便硌疼了她。 元宁本能地伸手去捂眼睛。 盛元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太粗糙,忙把手拿回去。 “阿宁,我是不是弄疼你眼睛了。” “没有。”元宁抹了抹脸,将眼泪擦掉,伸手去捏住他的指尖,心里更觉得难过,“大哥,你在那里,每天要做多少活儿啊?” “其实也不多。” 元宁闷了一肚子的话想问盛元康,见他开始说起一度楼的事,忙给丫鬟使了个颜色。 细叶忙带着春风、冰冰、楚楚一起站到院子里去。 “你知道,那地方白天没有人去,都是晚上。我无非就是打扫下卫生、洗盘子、擦地板,都是些体力活儿,就当锻炼身体了。”盛元康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些都是小事,难不倒我。” “就算这些是小事,那火的事总是大事了吧?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楼塌的时候你没跑出来怎么办?那些人是该死,可你不能拿你的命去做赌注!” “冰冰和楚楚都跟你说过了?” “嗯,她们把她们知道的都跟我说过了,陆行舟也说了一些。”元宁忽然想起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问,“大哥,你跟陆行舟相处的时间多吗?” 盛元康摇了摇头,“不多,就是为着你的事说了几次话,他这人挺厉害的,告诉了我好多线索。不然,我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一度楼在哪儿。怎么了?” “我就是有点担心你的身份。”元宁小声道,“他有没有说话试探过你,有没有看出,你的不一样?” “嗯……”盛元康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犹豫着摇了摇头,“应当没有吧,我跟他说的都是关于一度楼的事。” “反正你以后碰到他的时候得注意一点。” “他问过你关于我的事?” 元宁摇头,“我就是怕他看出什么,惹出什么麻烦。” “知道了,我以后会小心的。不过我觉得你多虑了,我看陆行舟和常云,都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