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不去了。 …… 秋桔回到褚家,张家的态度回了一遍,叶棠采听着便轻笑一声,滚在罗汉床上,拿起话本子来,悠哉悠哉的看着书。 第二天一早就是褚家的庆功宴了。 这一天,朱漆的正门大开,整个褚家也被收拾得一片喜庆,该挂灯笼的挂起灯笼,该栽花的已经栽了花。 今天的宴席不同以前,摆在得胜台。 那原本就是褚家摆大宴席的地方,以前每年褚家的将领凯旋而归,都会在这里大排筵席。 得胜台下面是戏台,周围四面都是二层楼阁,足以摆上百席。 原本以为这个地方永远会被封闭起来,哪里想到,它居然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这天一大早,第一个到访的宾客就是叶家。 叶棠采才吃过早饭,歇了歇,正准备出门,外面的秋桔就奔过来说:“三奶奶,老太爷和老太太他们来了。” 叶棠采一愣,理了理头上的妆发,走了出来。 只见苗氏、二房夫妻和三房夫妻,叶薇采和叶荣等一群人走过来。 叶鹤文站在一个算是起眼又不是很突出的位置,仰着下巴,背着手,一身灰白鹤纹的氅衣显得十分笔直,翘着花白的山羊胡子,正一步一步的踱过来。 “祖父祖母,小婶小叔。”叶棠采淡淡的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一边走下了台阶。 叶鹤文和苗氏等抬头,只见叶棠采今日特别的光彩照人,身穿大红色绣荷花的刻丝交领上襦,下穿米白色撒花瓣的百褶裙,笑容满脸,随着她的步伐,头上珍珠赤金流苏微微地晃动着,把她整个人映得神彩飞扬。 “棠姐儿。”罗氏看着,便哎唷一声,笑着上前:“现在咱们都得叫一声侯夫人了,哈哈哈。” 叶棠采咯咯一笑:“快请进来坐。” 说着便拉着罗氏和苗氏往屋里让着。 叶鹤文见叶棠采不来扶自己,便有些怒火,冷哼一声,就背着双手往里面踱着。 看着叶鹤文这样子,苗氏嘴角抽了抽,都不想理这老头了。 叶鹤文自叶棠采嫁了褚云攀之后,就不待见叶棠采了,后来家里闹了一出又一出,更加瞧不上叶棠采,当时还整天嫌弃叶棠采,三翻四次地叫叶棠采没事别回家来。还因着殷婷娘的事情作贱叶棠采母女。 结果,褚云攀居然中状元了! 叶鹤文懵圈了,心里便开始有些稀罕叶棠采,但当时有个许瑞在,便稀罕之中又带着讨厌。 结果许瑞个假的……叶鹤文悔得肠子都青了,对这个状元孙女婿,更稀罕了。 后来陈之恒成了他的女婿,叶鹤文便又没那么稀罕褚云攀了,到底女婿比孙女婿亲。而且他跟陈之恒,可没有像跟叶棠采夫妇一样积了这么多说不清的旧怨。 最后,褚云攀出征了,叶鹤文又恨不得跟叶棠采撇得清清的,但因着陈之恒和叶玲娇是她撮合的,叶鹤文便是嫌弃也没有摆到脸上。 哪里想到,褚云攀没死,还一战成名,成了大齐的英雄,还被封侯。 虽然他也当过侯爷,但他这种混吃等死的尘封老侯爷,跟人家这种意气风发、皇帝跟前大红人比,那是一个地一个天啊! 叶鹤文便稀罕死了叶棠采和褚云攀。 自褚云攀要归京开始,他便恨不得跑过来,但苗氏却死死压着他,叶鹤文又想着,自己一个长辈,哪有自己跑去见小辈的理儿,就该让叶棠采跟褚云攀去拜见他这个祖父才对! 结果,等了这几天,褚家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叶鹤文恼羞成怒,气了个半死,怒恨叶棠采和褚云攀不敬重他,暗暗发誓,便是叶棠采和褚云攀求着过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