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个男人管束着,自然耐不住。” 却有不信的人:“这话忒毒了吧,人家一个女人也不容易,怎么就乱传乱嚼舌根的。” “跟她相好的男人都说了,说她肋骨下一寸有个胎记。如果她不跟人睡,人家怎会知道?而且她还收留那个齐敏。那个齐敏就是闹廖家千金婚礼那个!还未成亲就跟一个大男人住在一起,一点矜持都没有,怕早就跟那个楚凭风那啥了,本来就是个不正经的,不自爱的,也怪不得人家不要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个温氏都乱跟人睡的,愿意跟温氏一起住的,能好到哪里去?” “伤风败俗!” 大堂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子,两名衣着塞酸的中年男女正在大吃大喝,不是别人,正是叶承德和殷婷娘。 他们听着关于叶棠采和温氏这些流言,心里真是酸爽无比。 那天给叶承德钱的姑娘正是如梅,让叶承德告诉她温氏身上有什么秘密没有,叶承德就说了温氏身上有个胎记。 就这么一个小小信息,叶承德就卖了二十两银子。又另给了十两让叶承德去找人撒布谣言,廖珏瑶也找人,两家夹击。 对于温氏和叶棠采,他们早就想报复的了。 以前叶承德给人写信,就会跟请他写信的人撒播一下,说温氏如何如何的搔,总爱给人抛媚眼,耐不住寂寞,现在和离了,便天天在外头勾搭人。 可惜就得他一张嘴,人小力量也小,没能传开去,也没能给温氏造成伤害。现在真是瞌睡碰上枕头,居然有人送钱来帮着他们害温氏。 叶承德岂会不答应的。 拿了钱之后,他就懒得去摆摊了,天天跑到外头听别人说温氏和叶棠采的坏话,每听一次,心里就舒爽一分。 这几天听得温氏和叶棠采不出屋,便认定他们无可奈何,心里高兴,决定找个好地方,一边听着流言,一边饱餐一顿。就这一顿足足花了他三两银子,让他肉痛死了。 越是这样,他越恨!凭什么他花个三两银子都舍不得,而叶棠采和温氏却锦衣玉食的,现在,那些无耻的渣渣终于遭报应了! “嗝——”桌上最后一个鸡爪子被殷婷娘啃得连一丁点肉都没有,打了个饱膈,这一顿饭这才吃完了。 叶承德二人又听了一阵,就转身打道回府了。 才回到永存居门口,就见一名衣衫破烂的小乞丐等在那里:“叶大爷你回来了!” “怎么了?”叶承德说。 自从温氏和叶棠采的流言兴起的时候,叶承德兴奋不己,恨不得天天都欣赏和知道温氏和动态,但自己又不敢去,没得被温氏和叶棠采知道批漏出在他身上。 所以他每天花二文钱叫蹲在大明街的小乞丐帮着盯一盯,有什么情况就叫他。 “今天那个褚三奶奶出门了,我就跟了过去。她去了叶家。”小乞丐道。 “去了叶家?”叶承德皱了皱眉,“她去叶家干什么?” 最后一句却是他的自言自语,因为他认为小乞丐是不会知道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