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里的内容,从京城过来的。 同样的路,温晨旭一行人走了一个多月,这些人却是日夜兼程的七天就赶到了。 等到老汉看到来的人时,他们早就自己喝上茶了。 庞智刚刚灌了两壶茶就把袖子弄得湿透了,此时回了马车换衣服。 而温晨旭则找徐擎苍说了几句话后,回到桌子前坐着。 没一会,徐擎苍就拿了一块木板回来放到桌子上。 “谢谢舅舅!”温晨旭看着面前的木板道。 “和舅舅客气什么,更何况你这是在行善。”徐擎苍拍了下他的头道。 温晨旭笑了笑,从轮椅上的的木箱子内拿出一支炭笔认真的在木板上写起字来。 虽然觉得到这里的人不一定都识字,木板的提醒有限,但徐擎苍却没有提醒他,毕竟能有这样的心意已经很好。 然而,写了两个字,温晨旭又忍不住停了下来,这些时候也见识过不少事,所以他不由多想道:“舅舅,我挂了这个牌子会不会让不怀好意的人看到后,知道老汉听不到而偷他的东西?” 听到他的顾虑,徐擎苍笑了起来,“先不说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识字?就算真有识字又有坏心思的人,也看不上这三面透风的茶寮里的东西。” 温晨旭放下心来,将一块提醒的木板写好后,请徐擎苍帮他挂在显眼的地方。 把木板的事忙完了,温晨旭弯着唇端着茶碗。 茶还没入口,旁边那桌的谈话却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不由放下了碗。 “你说前段时间皇上遇刺的事是真是假?” “听说是被混进宫里的刺客一剑刺进了胸口,传得那么清楚,估计是真的。” “不能吧,若是皇上真遇刺了也不会传得人尽皆知吧?” “又不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据说行刺的是前朝遗孽,消息也是他们传扬出来的。” “如此看来……” 讨论那样的事情这些人的声音自然是压低了,然而听到关键的“皇上”二字后,温晨旭就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自然听到了个大概。 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温晨旭都听不到了,手不自觉就将茶碗碰到了地上。 茶寮里的人全都看了过来,见只是碰掉一个碗,隔壁桌的人先移开视线。 “怎么了?”挂好木板的徐擎苍两步走回来关心道。 “舅舅。”温晨旭抓住他的袖子,“煊尧受伤了!” 皇上好好的怎么会受伤?而且也没看到刚刚有鸟过来,他是怎么知道的? 在这里也不方便说,徐擎苍招呼了一声任楷林他们便推着他往马车去。 老汉见他们要离开,跟着送了出来。 注意到他的温晨旭压下心头的担忧,朝老人笑了笑后进了车厢。 同样回了满脸的笑容,目送马车走远后老汉才转身回到茶寮。 徐擎苍没骑马而是跟进了车厢,在马车行驶起来后,看向侄子,“你刚刚说皇上受伤是怎么回事?” 眼眶有些热的将茶寮里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温晨旭望着他。 前朝余孽近些年的确比较活跃,若说是他们行刺皇帝徐擎苍绝对相信,但若说他们行刺成功…… 不过,想到还有也越来越不安分的端王,徐擎苍又有些不能肯定。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