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伪造,也必须给苏氏编造出一个“奸夫”来!! 这是唯一能够挽回月娘的方法!! 想到了这些,接下来该怎么办,永瑆已经有了几分盘算,要先查查苏氏的老底,给他安排一个合情合理的“奸夫”。 同时,调动一切暗中力量,调查月娘的踪迹!! 而且必须要快! 月娘怀着身孕,他以“动了胎气,需要静养”为由,倒是可以暂且让他福晋不见外人。但也只能不见“外人”而已,岳父岳母势必是不能瞒着的,而且还需要岳母帮她遮掩府内状况,更需要岳父帮他找月娘! 对,就这样! 永瑆只用了半个晚上,便想好了里里外外所有的大致对策,而后他躺在残留着盈玥淡淡体香的拔步床上,昏昏入眠了。闻着这个味道,就好像月娘还在一般…… 一夜无梦。 翌日一大早醒来,永瑆看了看空落落的枕边,不由苦笑了。他没有时间悲伤,当即便洗漱更衣,直奔忠勇公府。 很快,京中便人尽皆知,十一福晋因祖母去世过于哀恸,又兼寒气侵体,已经卧床不起,忠勇公夫人纳喇氏已经被请去了十一阿哥府,照顾女儿了。 听闻此讯,六福晋吟容立刻抛下手头的庶务,火速直奔十一阿哥府。 然而,吟容当然见不到盈玥,接待她是纳喇氏。 “婶母……”看着纳喇氏,吟容满是愧疚,“都怪我不好,明知她有孕受不得刺激,还把苏氏的事儿告诉了她!”说罢,吟容已经泪水簌簌,满含悔恨。 纳喇氏打量着六福晋,这件事终究是六贝勒干出来的好事,虽与吟容无关,纳喇氏仍旧心中有几分芥蒂,因此在吟容提出想探望一下的月娘的时候,纳喇氏毫不犹豫拒绝了:“十一福晋需要静养,故而不能见人。” 吟容满心酸涩,“我知道,婶母必定怪我。” 纳喇氏语气生淡地道:“六福晋多心了,十一福晋险些小产,最需要的便是静养,所以我不容许任何人叨扰她安胎养胎。” 吟容点了点头:“我明白,我若是去见月娘,只怕又要惹她难过了。”说着,吟容急忙道:“月娘的胎能保得住吧?这可是她第一个孩子!” 纳喇氏叹了口气,“只要好生安胎,孩子是可以保住的。” 吟容松了一口气,忙叮嘱了几句,留下些滋补的药材和食材,便怀着愧疚黯然告辞了。 接下来还有一波波不间断的探视,豫亲王福晋宝容、定郡王福晋咏絮,都是盈玥幼时闺蜜,纳喇氏阻拦不得,只得叫个身量与盈玥差不离的侍女,也就是那个玉簟,叫躺在里头床榻上,背对着外头,叫宝容、咏絮远远瞅了一眼。 室内光线昏暗,又是只看见后脑勺,宝容、咏絮自然不至于怀疑这不是月娘。 看过之后,二人终于安心告辞了。 纳喇氏也松了一口气,笑着打量着玉簟,“你这丫头,背影瞧着还真有几分像月娘呢。” 玉簟急忙道:“奴才哪里跟能福晋相提并论?刚才奴才实在是吓坏了,若是两位福晋再靠近几步,只怕奴才就要吓得从床上滚下来了。” 纳喇氏笑了笑,这个丫头识趣又乖觉,难得不多嘴不多问。纳喇氏满意地点了点头。 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离家出走,这气性,比起她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纳喇氏叹了口气,又问:“那个苏氏,这几日可还安分?” 玉簟忙道:“夫人请放心,爷已经下令将苏氏那贱人幽禁在了浣纱阁,她掀不起浪花的!”说着,玉簟露出了恨极的神色。 纳喇氏脸色突然有些阴沉:“我倒是想瞧瞧,到底是何等绝色人物!” 玉簟鄙夷地道:“哪里算什么绝色?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