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天晚上都想要,而且每次都像是磨豆腐一样,弄得她差点崩溃,偏生他还振振有词,怕伤着她,所以慢慢来。而这所谓的慢慢来,都是在一开始急躁得不行,解了些渴意后就开始磨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又有些红,赶紧拉高被子催眠自己入睡。 ***** 翌日天未亮,他们便出发了。 阿菀自己一辆马车,瑞王妃母女一辆。 上了车后,阿菀靠着个大迎枕,在马车有规律的摇晃中,有些昏昏欲睡,很快地便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直到感觉自己被人搂住,甚至那人过份地摆弄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到其身上,将她的脸亲了又亲时,终于醒来。 醒来时,脸一偏,那人的唇便滑到她脸颊上。 “你怎么过来了?”阿菀推开他的脸,将脑袋拱到他的颈窝中,挑了个舒服的位置。 卫烜摸摸她的背,将她发上插的那支赤金衔宝石步摇取下,任她一头青丝披散,抚着她柔顺的长发,亲昵地蹭着她的侧脸,说道:“来看看你,昨晚睡得可好?” “很好!”她毫不迟疑地道。 卫烜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好生打量,见她虽然困盹,但肤色红润,也不知道是昨晚睡得好,还是现在未睡醒之故,不过这模样看着真是讨人喜欢,让他忍不住又多亲几下,将她按到怀里,慢慢地舒了口气。 这段日子习惯了拥她入眠,昨晚躺在皇宫的偏殿里,总觉得被子不暖,睡得不踏实。 “你现在不是应该伴在皇上身边随行左右么?”阿菀狐疑地问。 “哦,我对皇伯父说,担心家里几个老弱妇孺,他便让我过来瞧瞧了,可以待两刻钟。” 阿菀:“……”真是一分钟也不浪费! 卫烜搂着她厮磨亲热了会儿,直到时间差不多了,方才离开。 被他这么一闹,阿菀的睡意顿时没了,坐着也无聊,便将路平和青雅都叫进来,一起玩牌。 到了怀安山那边的行宫时,已经是下午了。 因怀安山往年皆是被设定为秋猎狩场之一,所以这儿也建了行宫,不过今年还来了许多官员及他们的家眷,行宫不够住,有些分不到行宫的,只得在附近扎营。 作为皇帝的胞弟,瑞王府自然是要住行宫的,而且所住之地十分宽敞,环境也很不错,显然是内务府特别照顾的。 第一天到达时,自然是先安顿下来。原本行宫就有人提前打扫好了,他们到来时,只须要归置行李,再扫洒一遍便可,下人们的动作十分伶俐,不一会儿阿菀便能住到薰过香、摆上日常用品的房间里,床上也铺上了干净的被褥等物。 坐了半天的马车,阿菀觉得骨头都有些僵硬,便坐下来歇歇,顺便让人去打探一下康仪长公主他们的行宫在何处。 打探的人回来时,顺便捎带上了孟妡。 “阿菀,明天咱们也一起去打猎吧。”孟妡笑嘻嘻地过来说道,显然对这次秋猎也十分期待的。 阿菀摇头,“我不会骑马,不能陪你去。”她小时候那种破身子,可从来没人想过要教她骑马,倒是孟妡,是个活泼又皮实的,没少缠着兄长孟沣偷偷带她去骑马。 孟沣被小妹妹闹得不行,也曾偷偷让人买了匹温驯的母马回来放在别庄中,有空就带孟妡去骑马。这事情被康平长公主知道时,还将他臭骂了一顿,将兄妹俩都骂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母亲为何这般生气。 阿菀倒是明白,因为她家公主娘私底下嘀咕着,女孩子骑马容易落了红……意思就是说,可能会不小心被震破了处.女膜之类的,以后成亲时就麻烦了,所以大多数姑娘在成亲前,都要被父母禁止骑马的。 孟妡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笑道:“你不去也没关系,大嫂说陪我去,到时候我给你们猎几只兔子回来,给你做兔皮披风。” 阿菀自然不会扫她的兴,笑着说好。 等到晚膳时,卫烜终于回来了,陪她一起用膳,边和她说明天的行程,不外乎是一整天都要陪在皇帝身边,护卫皇帝的安危。他撇着嘴,一副十分无趣的模样。 阿菀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兔肉,对他笑道:“明日我可能也会一整天陪在太子妃身边,可惜皇长孙这次没来,不然就热闹了。” 卫烜听罢,不太高兴地说,“那小子咬人,你被他咬了多少次?”然后又嘀咕着,连他自己都舍不得用力咬之类的,将她闹了个大脸红。 “食不言寝不语!”阿菀阴着脸道,暗忖说别人咬人之前,也不想想自己也是个爱咬人的,从小时候就爱咬她了。 卫烜知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这种事情,担心惹火了她会被她踹下床,便不再说了。 只是他虽然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