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如果我不嫁过来,”楚瑜叹了口气:“你我之间,除了敬仰,还能有什么呢?” 不能有喜欢吗? 卫韫盯着她,差点问出口来。 他们之间,如果不曾以这样的方式相遇,就不能喜欢上对方吗? 然而不需要回答,卫韫却也知道,不能。 这份感情不是骤然出现的好感,不是突然心跳加速的一见钟情。 这份喜欢,是埋藏在心底的种子,他们一点一点浇灌,悄无声息发芽。他没有在第一次相见喜欢他,他没有在她一身嫁衣追来时心动,他也不是在他背着满门回家被她含笑扶起时悸动,更不是因为她一场剑舞钟情。 他对她的感情,是在时光里慢慢积累,发酵,最终一发不可收拾。 如此漫长、如此缠绵,说出来时,都让人觉得缓慢得无奈。 他盯着她,楚瑜在他的目光下,轻笑着道:“你怎么了呢?” 她似乎对一切都不明白,叹息出声:“小七,你让我越来越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么了。” 卫韫没说话,他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来。 他慢慢冷静下来,看着平静从容的楚瑜,明白自己那句话,怕是不能说出口了。 说出口来,或许这个人连嫂子都不是,连最后那一点关爱都不会再有。 他调整着自己情绪,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恭敬道:“方才有些太累了,是小七无礼,还望嫂嫂见谅。” 楚瑜眼中带了怜爱,点了点头道:“既然累了,便赶紧去休息吧。你此番是为了抓捕信使而来,我明日吩咐下去,让他们抓紧为你探听此事。” “嗯。”卫韫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楚瑜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没说,摆了摆手道:“去吧。” 卫韫弯腰捡起面具,重新粘粘回脸上,又带上白玉面具走了出去。 等卫韫走了,长月晚月进来,楚瑜这才松了口气,她抬手抚住额头,似是有些头疼。 长月小跑到楚瑜面前,蹲下身来,小声道:“夫人,那公孙先生真是小侯爷啊?” 楚瑜撑着额头,点了点头,吩咐道:“一切照旧,别传出去。” “夫人……”晚月皱着眉头,似乎是想说什么,楚瑜抬眼看向长月道:“你去厨房给我拿碗银耳汤来。” 长月不疑有他,起身出去,晚月到楚瑜身边,犹疑道:“小侯爷方才,同您说什么没有?” 楚瑜没说话,她低着头,片刻后,她抬起头来,盯着晚月。 “你觉得他该同我说什么?” 晚月抿了抿唇,楚瑜目光里全是警告,平静道:“他不会同我说什么,也不能同我说什么。” “我这一辈子,要么寻到一个合适的人嫁出去,要么一辈子,我都是卫家大夫人。他卫韫一辈子不会有半分污名,你明白?!” “奴婢明白。” 晚月当即跪了下去,立刻叩首,再次重复道:“大夫人的意思,奴婢明白!” 楚瑜颤抖着闭上眼,没有多说。晚月跪在地上,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她几次想问什么,却都不敢问,等到长月端着银耳汤回来,她才站起来,收拾了表情停在楚瑜身边,不再说话。 长月看着两人,直觉气氛有些不对,端着银耳汤愣了愣,好半天,才道:“汤……端来了。” 楚瑜点点头,敲了敲桌子,平静道:“放过来吧。” 喝了银耳汤后,楚瑜睡了下去。等第二天清晨醒来,她坐在镜子前面瞧着自己。 她如今已经二十了,在她记忆力,正是最好看的年纪。 年纪小的时候脸上带了些肉,可爱有余,但若说美颜,的确还是如今更盛。她盯着镜子里的人,思索着到底是哪里招惹了人。 她想或许是那唇脂艳丽了些,又或是发簪漂亮的些,左思右想,旁边晚月瞧着她思索着,有些犹豫道:“夫人,上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