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平安?”盖子凑近好友:“还有,那个叫沙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平安缓缓抬眼,眼眸里却没有任何温度:“忘记这个名字,盖子,这世上没有沙巴这个男人,也没有我们此次的t国之行,明白吗?” 连声音都灼灼如冰。 盖子再想问什么,平安打断她,只重重又说一句:“这对你,对我,都很重要,明白吗?” 不由得,盖子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忘记这一切,我并没有坐飞机,兴许我现在只是在三亚的天涯海角,我甚至,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平安这才松口气:“盖子我累了,假以时日,我定会向你解释。” 可盖子等不到“假以时日”,更做不到一睁开眼睛就骗自己。两个小时后,时间已是凌晨四点,估摸着平安已入睡,盖子偷偷潜出房间。 很大的客厅,几乎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客厅外面就是临海的阳台,一夜汹涌后,海面渐渐安睡平静,远方的地平线,也开始露出微微红。 盖子深吸一口气,新鲜沁鼻,这才是大海的味道呀,被洗礼过的南方大海的味道,远不是昨日那个叫沙巴的男人给她的刺激气味。 想到昨日,盖子心一动,既然平安说给她安排另一处别墅,那么就是说,旁边应该还有一处住所,住着沙巴,还有沙巴后面的男人,或女人? 那个平安竭力想掩盖的人,还有秘密。 盖子蹑手蹑脚出来,跑得远远才站定,回头看,却只见到海边突出的岩石上,矗立的孤独的一栋房子,正是她刚才跑出来的房子。 盖子不禁有些失望,但总觉得那里不对,潜意识里,她就觉得附近还有别的去处,也许是平安和那个人见面的地方。 能让平安如此紧张和警惕的人,盖子很想见识。 她在沙滩上来回奔跑试了试,找到沙子较为柔软的一边,并沿着这片柔软继续小跑行进,渐渐进入私人领域,有灯火,有靠岸的游艇,还有巡逻。 好在并没人发现这个穿着黑丝睡裙的东方女人,盖子很顺利地就靠近了那栋别墅。隔着落地玻璃窗,远远就能看见一个高大魁梧的背影。 化成灰盖子都认得,正是昨天迷昏她的沙巴。 盖子觉得他更像块锅巴,硬硬的,脆脆的,还是整块的那种。 她蹑手蹑脚靠过去,倚在窗边,听里面说话,可惜她一句也听不懂,叽里咕噜的,语速很快,也很多卷舌音。 只能隐隐看见沙巴的背影,随着对面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背影也越来越恭顺,后来只剩下点头称是的份。 盖子好奇对方身份,于是小心翼翼探出头,不料就是这个小动作出卖她,里面的男人突然用英语大声道:“是谁?” 然后,还没等盖子明白过来,沙巴已一个箭步跃出来,伸手就在盖子脖子上一捏,也不知道他到底捏到的是什么部位或淋巴结,盖子只觉得浑身麻木,半刻不能动弹。 她觉得沙巴身上有刺,而且还带毒,不然也不会每次近身,她都会半身麻痹甚至昏迷不醒。 她被沙巴像扔沙包一样扔到那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