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苦主,自然要来的。”宋弈端了杯子和封子寒碰了碰,道,“你在也好,明天宋氏的人晚上会来府里!” 宋氏的人,幼清听着微微一愣。 封子寒咯噔一下放了筷子摆着手道:“不要,不要。”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就宋老大的性子我可吃不消!”她说着和幼清道,“宋阁老有三个儿子,老二倒还不错,可那老大就是个榆木疙瘩,一点风趣都不懂,而且,长的还很丑,我可不要和他说话!” “你若不来,那药庐也不要叫药庐,我看就叫药罐罢了,又或者……”他话还没说完,封子寒就怂了下来,嘿嘿笑道,“那我要来,你就答应我叫擒芳阁?” 宋弈不置可否。 封子寒就以为他答应了,勉强的道:“那我明天就屈尊走一趟好了,不过他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宋弈含笑端了杯子和封子寒碰了碰。 宋弈和封子寒其实都很累,吃了半壶酒便就散了,幼清让周长贵家的引着封子寒去他的院子休息,还遣了辛夷和白薇过去服侍,这边宋弈也回了房里,幼清笑站在门口,道,“那你早些歇着!” 宋弈朝她笑笑,走过来在她唇角亲了亲,道:“你也早点歇着。” 幼清应是,回了房里梳洗了一番便歇下了。 第二日一早,幼清陪着宋弈用了早膳,亲自送他到垂花门,交代道:“你记得让江淮回来和我说朝堂的境况,不然我一整天心里都惦记着!” 这是幼清心心念念的大事,她盼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宋弈当然不会马虎以对,颔首道:“好!你安心在家里,若是着急就和子寒兄说说话!” 幼清点头目送宋弈上了马车,他现在是白身,官轿自然坐不得,所以便一行马车出了门,江淮和江泰左右跟在他身边! 直到看不到马车的影子幼清才收回了目光。 “太太。”采芩很紧张的道,“你说圣上会点头同意吗。” ------题外话------ 搬新家了,这么大的房子真让人羡慕啊。古代有钱人那才是真的有钱啊…。 话说,月票什么的表忘记了,嘿嘿… ☆、160 昭雪 宋弈到西苑时,夏堰和郭衍等人还没有到,他独自坐在马车之中,静静的不知在想什么,江淮等了一刻,道:“爷,这件事过后,卢恩充应该会被定罪吧?” 车内宋弈没有说话,江淮就百无聊赖的抖着手里的马鞭,笑道,“他多活了七八年也够本儿了 带着儿子来种田!” 污蔑陷害宋墉,欺君罔上,这等罪名连严安都担不起,何况一个卢恩充。 江淮胡思乱想的想了一刻,就看到夏阁老的官轿到了,随后而来的是郭大人的轿子,等两人下轿,便看到远处又行来一辆马车,从马车里下来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一身深蓝湖绸夹棉直缀,端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眉宇间有着一道深浓的川字,给人感觉既生硬疏离又刻板守旧不好说话的样子……这就是宋墉宋阁老的长子,宋季仁,表字孝知,景隆十六年的进士,曾外放庐州,做过庐州知县,景隆二十七年舞弊案发生时他已是庐州府同知,官拜五品。曾因仗义执言得罪过不少同僚,好在他有当时位列首辅的父亲做后盾才无人敢动他,不过,宋季仁也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虽直言令人不喜,但所言从来都是有据可查,有理可依,倒也能服众。 景隆二十七年他同样被连累丢了官职,后因宋墉过世他回乡守孝,至此后再没有出现在京城,和任何人有过来往。 这应该是他八年后第一次来京城。 “老大人。”宋季仁走过来朝夏堰行了礼,夏堰含笑道,“多年不见,孝知倒是一点未变。如今家中可好。” 宋季仁抱拳回道:“都很好,多谢老大人关心。”他说完又朝郭衍抱了抱拳,道,“郭大人!” “孝知兄客气了,你还是如以前那样唤我召南便是!”郭衍宋季仁很高兴,宋季仁道,“不敢,如今我一介白身,如何敢直呼郭大人名讳,有违礼数。”他一脸认真,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