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封子寒不高兴的道,“九歌非要我去看病,一个要死不活的人,白费了十五天,还不如早点死了的好。” 幼清一愣,宋弈让封子寒给严安的夫人治病?这是为什么?难道宋弈和严安之间有什么?! 一定是这样,若不然他也不会几次三番的威胁她,不让她接着查卢恩充。 “那治好了吗?”幼清淡淡的道。 封子寒露出一副你怀疑我医术的不悦表情:“就是死了我也有办法让她再喘几口气,更何况,一个痨病,再续个半年一栽的,举手之劳罢了。” 严安膝下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在十几岁时就夭折了,其余两个儿子都在京城,小儿子顽劣刚成了亲,但严二公子却是个绝顶聪明之人,传言他三岁能言,十岁能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乃是严安的左膀右臂,名副其实的军师。 如果严夫人去世,没有长子,那么严二公子就必须要扶灵会乡,那严安身边可就没有出谋划策的人了。 对于严安来说,可是不小的打击。 宋弈可真是用心良苦。 “上次我装病,是打算让你和九歌讲和的。”封子寒一本正经的道,“没想到你们没几句话就成了那样。”说完凑过来,笑道,“不过,九歌竟然没生气,我倒是惊奇的很。” 幼清没说话,若是事情再重来一次,她依旧会毫不犹豫的泼他一脸的水。 封子寒坐了一刻,看了看时间,道:“我回去了,周芳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她。”说完,高高兴兴的出了门,幼清跟着他出来,问道,“你们都是怎么进来的?” “爬墙啊。”封子寒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走正门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幼清无奈,爬墙被人看到了才不好 母树。 封子寒高兴的爬墙出了薛府,兴冲冲的回了医馆,等晚上算着宋弈下衙的时间,他便过去找宋弈,邀功似的道:“你看,我一出门小丫头就把周芳留下来了。” “哦?”宋弈望着封子寒,“她怎么说的。” 封子寒就原原本本的把幼清的话告诉宋弈,宋弈听着微微挑眉,道:“她没问你我为何要你去救严夫人?” “这个倒是没有。”封子寒想了想,“大概是觉得没必要问吧。” 那是没必要问,分明就是已经认定他和严安有联系! “爷!”江泰推门进来,也不避讳封子寒,禀道:“湖广暴雨不停,泗州的堤坝水位又涨了两寸,凤阳巡抚连夜快马加鞭送奏折入京,您看,要不要把截下来?” 宋弈没有多加思索,回道:“无路可走,只有泄洪。你派人盯着,皇陵在那边,只看他们如何应对。”又道,“透个信给钱宁,告诉他,他的老朋友性命垂危,让他想办法吧。”钱宁有个同年入宫的好友,名叫周允,原也在西苑当差,三年前触怒了龙颜,被罚去凤阳守皇陵,如今皇陵水患,周允也命悬一线,宋弈便顺势卖个人情给钱宁。 江泰应是而去,等晚上回来他回道:“钱公公说多谢您提醒,此恩他记着了。”又道,“还问属下,您既然能提醒他,不知是不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只要能救周允一命,将来您有求之处,他定当不遗余力。” “真是老狐狸。”宋弈淡淡一笑,支着面颊道,“那你就去告诉他,我要什么他很清楚,若能做到,我便保周允一命!” 江泰咕哝了一句转身出去,宋弈眉梢一挑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江泰话落,转眼就不见了人,直到半夜才蹑手蹑脚的进来,站在宋弈桌案前将钱宁的回话告诉宋弈,“钱公公说,此事事关重大,他恐怕也难收集您要的东西,不过却可以一试,竭力而为。” 这话说的倒是像人话,宋弈微微颔首,吩咐江泰:“你传令下去,让他们扒了皇陵的堤坝,不要被人发现,至于周允,你知道怎么做?” 江泰点点头:“顺流而下,直至洪泽湖,再惊动官府将人打捞上来。”这样一来,周允不但没有罪,还可以上本赞扬他奋不顾身守护皇陵,生死不顾,其对圣上对先祖的忠心天地可鉴…… “去吧。”宋弈摆摆手,在椅背上靠着,“留口气就好了。” 江泰腹诽,只要人没死,那和钱公公的交易就成立了,反正只要人不被圣上一怒之下治罪就成,至于他事后死了,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等等。”江泰正要走,忽然宋弈喊住他,宋弈道,“派两个人去跟着路大勇,不必惊动,跟着就好。”以免他受了伤,那小丫头又要把账算在他身上了。 江泰暗暗惊诧,主子着是做什么,难不成要保护路大勇? 他就想着方小姐泼的那杯茶,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题外话------ 又是一个好周末…祝大家愉快哈。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