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规定不准拓印,但是今天大概是不一样的,我们去和师父说说,指不定就可以了呢 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你啊。”周文茵无奈的摇摇头,“即使规矩,咱们又何必打破呢,再说,那些诗文我都看过了,也熟记于心,现在去看看也不过瞻仰一番罢了,若是硬是拓印,反倒玷污了他的真迹。” 薛思琪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来,道:“我大哥书房里好像也有徐子仲。”又压着嗓子喊薛霭,“大哥!” 薛霭听到了,便原地等了她们几步。 薛思琪跑过去:“您房里是不是有徐子仲的诗文集?” “有是有,怎么?”薛霭并不知道薛思琪和周文茵方才说了什么,所以一向不看书不读诗词的薛思琪突然提到徐子仲,他有些好奇罢了。 薛思琪摇着头道:“表姐喜欢徐子仲,我就想到了您好像也喜欢。”就暧昧的笑了起来。 周文茵面颊微红,阻止道:“二表妹,休要胡说。”又看了眼薛思琴和幼清,“表姐和表妹平日也都看的,也就你不知道罢了。” 薛思琪瞪眼看看薛思琴,就指着幼清道:“你也看的懂诗词歌赋?!” 她还真不看,酸溜溜的诗文她读起来觉得不是太悲怆,就是太矫情,若不然也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幼清笑着,如实道:“还真是没有!” 薛思琪顿时笑了起来,露出种果然有人比我还不如的优越感:“我就说,你怎么会看诗词。” 薛霭就想到那次再水井坊幼清评论他作的诗画,不由眉头略皱的看着薛思琪,道:“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喧哗?”说完便走了。 薛思琪被莫名其妙的训了一顿,不高兴的嘟了嘴,咕哝道:“我又没有说错!” “好了,好了。”周文茵拍了拍她,轻声道,“方才你的声音是有些大。” 薛思琪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一会儿你们要给贺娘做法事是不是?”薛思琴挽着幼清往前走了几步,幼清颔首道,“是,昨天周总管来前我与他说过了,大约庙里有安排了吧,一会儿你们陪着姑母去听方丈大师讲经,我去后殿给贺娘点长明灯。” “要不然我陪你去吧。”薛思琴有些不放心,“法华寺很大你又没有来过,要是迷路了可不好。” 她来了很多次,这里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她不敢说每一处都熟悉,但迷路是不可能的,想了想幼清道:“你找两个婆子陪着我好了,你也难得出来,该许愿的就许愿,我记得后殿还有观音菩萨坐像,求子很灵呢……” 薛思琴没料到幼清会打趣她,顿时脸涨的通红,轻轻掐了幼清的胳膊,压着声音道:“小丫头越发了不得,连姐姐的笑话都敢说。” “我错了,我错了。”幼清求饶,在薛思琴耳边道,“可这事儿我也没有说错,求子是大事。” 薛思琴气的不理幼清,幼清轻轻的笑着,月白绡纱的帽檐随风浮动,或露出半截清秀的下颌,或行动间肢体曼妙……引得前头的知客僧频频回头,暗暗感叹薛家在京城没什么名气,可家中却养了这么多漂亮的公子小姐 客串皇后。现在瞧着大约都到了说亲的年纪,若是都能得一门不错的婚事,将来京城的风云榜上,又要添上薛氏一族了。 心里想着,知客僧更加不敢怠慢,和方氏说话腰背微躬,显得又可亲又尊敬的样子。 一行人到了法华寺的大雄宝殿,正殿里供奉的是如来佛祖,方氏接过小沙弥点燃的线香,虔诚的在蒲团上跪下来,幼清几个人则跟在后头……陆妈妈则带着各人身边的丫头婆子去后院收拾,将茶碗用具一应的东西放好,等中午在庙里用过午膳,他们会在后院歇个午觉,下午再打道回府。 “姑母。”各人磕了头,待方氏少了一本法《法华经》后,众人就站了起来,幼清惦记着贺娘的法事,就道,“让周妈妈陪着我去偏殿,刚才有小沙弥来说已经准备好了,等那边完事了我再来前殿找您。” 方氏见周妈妈带着几个粗使婆子跟着的,幼清身边还有采芩和绿珠陪着,便放了心,叮嘱道:“今天庙里人虽不多,可保不准晚些时候还有香客上来,你仔细一些不要随意走动,若真想去后山走走,身边也要带着人。” “我知道了。”幼清点头应是,便和薛霭还有薛思琴几个人一一打了招呼,薛潋想到一会儿要坐在哪里听讲经就觉得无趣,就凑过来道,“我陪方表妹过去吧,省的她一个人,要是迷路了就不好了。” 薛霭嘴角动了动,终是没有开口。 方氏也知道薛潋的个性,想着他能陪着幼清也是好事,两个人多相处相处指不定……便笑着道:“也好,那你要照顾幼清,不要自己贪玩不顾妹妹。” “有我在,您就放心吧。”说完朝幼清挥挥手,“走,一会儿完事我带你去后山看风景去。”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