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摆平了,他不用背黑锅,最多也只打你几个板子,你受着就是,有我在谁都动你不得!” 曾毅无可奈何的点着头:“儿子知道了。”这仇他非报不可! 钱宁不再多说甩了佛尘就重回了西苑,曾毅只好让人回去报信让家里人来接他回去,找了郎中治了他歇在床上,武威侯刘嗣祥就得了消息赶来看他,曾毅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冷嗤道:“侯爷,下官这罪可是为你受的啊。” 刘嗣祥听说了锦衣卫的事,闻言尴尬的道:“实在是不知道事情闹成这样,让亲家受了罪,等你康复我一定好好赔罪 我为王。” “赔罪不用。”曾毅摆着手,“你实话告诉我,那东西你买回去都做了什么事,我就算是死也知道是怎么死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薛镇扬弹劾赖恩闹的沸沸扬扬的,现在来和我装糊涂,不过是想乘机要挟银子罢了,刘嗣祥心里冷哼一声,道:“都是家务事,说了让亲家见笑。”摆着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曾毅看不起刘嗣祥,好好一个侯爷不做,偏搅合在他们中间,他女儿是真的愁嫁,要不然还真是瞧不上武威侯府! “你不说也罢,这件事如今我帮不了你,不但帮不了你,恐怕还要你帮帮我。”曾毅说着一脸愁苦,“你无论如何都要把薛致远那边摆平了,让他不要再弹劾赖大人了,若不然到时候就是我干爹也保不了我。” 刘嗣祥没想到事情闹的这么大,又在曾毅这里吃了一肚子的气,他堂堂侯爷纡尊降贵和他说话,他还真当自己不如他,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要不是看在钱宁的面子,她女儿莫说还是个母夜叉,就是天仙他也不会娶回来做儿媳。 等他到家才知道妹妹素娥今天回来过,想到曾毅嘱咐的事他换了身衣裳喊了马车连夜就往薛府而去,薛季行怎么说也喊他一声舅舅,生病了他是该去露个脸才好,再和妹妹商量一下这个事儿怎么解决。可马车刚行到半路,拉车的马就跟疯了似的踢了车厢蹿了出去,身边的常随追马的追马,修车的修车,他站在路边等的烦躁,正要让人回去换车,却突然被一股外力一扯,他顿时跌倒在地。 当着路上行人的面,他被几个蒙面人披头盖脸的踢了几脚,等他的常随赶过来那三个人喝道:“锦衣卫办事,谁敢上来。”说完又踢了他两脚转身就没了影。 刘嗣祥惊恐万分,当即也顾不上车马,让人背着回了侯府。 第二日一大早绿珠就兴冲冲的跑进房里,挨着幼清的耳边道:“小姐,侯府一早上来了人把二太太请回去了。” “是吗。”幼清翻身坐了起来,笑着道,“姑父今天是不是休沐?” 绿珠算了算日子,点头道:“好像是今天还是明天,奴婢去问问。”说着就蹬蹬跑了出去,随后回来道,“今天是正月十五大老爷不休沐,但是朝中好像休假一日,大老爷在家呢。” 幼清就笑了起来,原来朝中的事似乎也没有那么复杂,弄清楚人与人之间的恩怨,再算清楚各方的立场和在乎的利益,总有让人可钻的缝隙,不知道将来她查清舞弊案为父亲平反,也能不能和现在一样顺利! 她叹了口气想起父亲的回信还没有到,不由牵肠挂肚的,绿珠帮她服侍她穿着衣裳道:“小姐是越来越厉害了,您要是男子肯定可以去考功名做官的。” “我哪有这本事。”幼清摇摇头,“人在局外总会看的清楚点,若是身在局中说不定我就摸不着边了,更何况这次的事也和我们没多大的关系,姑父和夏阁老早就商量好了的,我们不过推波助澜罢了。” 绿珠可没有幼清这般谦虚,她得意的道:“要不是您让路大勇打曾毅,这件事也不会进展这么顺利,指不定现在大老爷真的和赖大人打上御前官司了。” “你别捧我了,也不怕人听见。”幼清无奈的摇摇头,叹道,“就盼封神医早点到,大表哥能醒来。”若是能让薛霭顺利参加今年的春闱就好了。 这边刘氏去见刘嗣祥,还未进房就听到里头刘大夫人含冤带怒的骂道:“那天她来求你,你先拒绝了也就罢了,竟然回过头又答应她了,他们家那点破事没完没了了,那边私运的事心头还吊着,这边她又折腾出这个事儿来,以为自己打的算盘没人看出端倪来,都当别人是傻子 重生之大天王。没想到薛镇扬一封奏折就让赖恩又打曾毅又打你,你现在是惹了薛镇扬又被赖恩嫉恨上了。赖恩可是那好惹的,你这真是自找了麻烦。” “你说什么胡话。”刘嗣祥没什么底气,“我那是答应她嘛,我是看在泰哥儿的面子上,更何况你不是拿了三万两银子吗,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大夫人气的指着刘嗣祥:“你到真把她当妹妹了,我可没这个妹妹。”又道,“他家的破事要管以后你管,反正她若是来找我,我定是不会理她的。”说完冷哼一声在椅子上坐下来端了药,“把药吃了,一会儿又该疼的难受。” 刘嗣祥忍着气把药喝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