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觉得好笑,洮河漫不经心的点着头。 “锦衣卫的指挥使赖恩和南镇抚使曾毅你们听说过吧?”幼清压低了声音,洮河一愣仿佛意识到什么事似的,僵硬的点点头,幼清又道,“这两天大老爷会写奏疏弹劾赖恩,只要大老爷弹劾赖恩的折子递上去,赖恩有了反应之后,你们就跟着曾毅,寻着机会将他兜着头打一顿,不过不能暴露自己,打完之后还要让曾毅怀疑你们是锦衣卫的人,你们能不能做到?!” 洮河看看澄泥,澄泥也看着洮河,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脸上是压抑不住的震惊。 他们没有想到方表小姐找他们来是去打人,而且打的还是锦衣卫的南镇抚使,两个人瞠目结舌不解其中缘由。 “小姐。”路大勇丝毫不怀疑幼清的用意,道,“曾毅这个人小人知道,他隔两日就会去翠云阁喝花酒,但是不在那里过夜,每次都是亥时三刻出来然后回家,若是当值就会直接去锦衣卫衙门,若是休沐就会回家,直到第二日早晨卯初出门,如果要动手的话,小人要先去踩踩点,看看他从翠云阁出来后有没有机会。”又拍着洮河和澄泥的肩膀,“两位小哥别怕,到时候你们只要按住他就好,其它的事我来做。” 洮河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支支吾吾的道:“方表小姐,曾毅虽是锦衣卫的武官,可也是朝廷命官,要是传出去不但我们没有命,恐怕还要连累老爷和您……这样做不好吧?!” 澄泥认同的点着头。 幼清知道他们两个肯定会有顾虑和害怕,她解释道:“这件事我现在还不能说清楚,不过却能告诉你们,曾毅可能和你们大少爷中毒的事有关。” “您说的是真的。”洮河一听就跳了起来,“大少爷和曾毅无仇无怨甚至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害我们大少爷?” 幼清耐心的解释道:“大表哥中的毒就是出自锦衣卫,此事大老爷也知道,所以他才会写奏疏弹劾赖恩试探他的反应,若是此事真的和赖恩无关他必然会有所动作,是告御状还是自辩弹劾姑父,总之他害大表哥的目的总会让人察觉一二,可若是和他无关,那这件事*不离十便与曾毅脱不了干系,到时候你们冒充锦衣卫的人将曾毅打了,他只会怀疑是赖恩做的,届时我们就会坐收渔翁之利 穿入中世纪!” 这事其实有点复杂,曾毅是东厂总督钱宁的干儿子,当初他进锦衣卫也是钱宁动用的关系,而赖恩和钱宁像是圣上跟前的一山藏的二虎,向来不融的。只要薛镇扬弹劾了赖恩,他知情也就罢了,若是不知情那么他必定会在内部详查。到时候曾毅被打必定会想到赖恩去求钱宁。 “然后呢?”洮河听的心惊胆战却又好奇的不得了,朝堂的人事恩怨他常听人闲谈还是知道一些的,“赖恩虽看不上钱宁,可他也不敢和他撕破脸,要不然早就将曾毅踢出锦衣卫了。同样,钱宁现在正忙着扩建东厂,他没有精力和赖恩斗,更何况赖恩能在指挥使的位子上坐这么多年,也不是原因的,他们都动不了对方,小姐这么做有什么用?!” “要的就是动不了,要不然去打曾毅还有什么用。”幼清笑着道,“钱宁不但不会帮曾毅,很可能还会因为顾忌夏阁老而斥责他。曾毅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会怎么办?” 澄泥摇摇头,路大勇也是一知半解,洮河却是机灵的眼睛一亮,道:“解决事情的起因,毕竟大少爷还没有醒,大老爷这笔账还没有找到人算,他总得把这件事摆平了吧。” 幼清赞赏点头,笑道:“所以,第二件事就是故技重施将武威侯刘嗣祥打一顿,以同样的方法,同样的手段,不会却不能让刘嗣祥怀疑别人,只能是曾毅。” “小人明白您的意思了。”洮河挠挠头想了想,问道,“难道武威侯和大少爷的毒也有关系。”说完他心里飞快的一转,顿时脚底冒出一股寒气,惊的他打了个颤,颤抖不已的道,“方表小姐是怀疑……”他指了指西面,二房住的地方。 “是。”幼清不瞒他们,“因为没有证据,所以这个怀疑我只能和你们说,就算到时候咱们想错了也没有什么,不管曾毅还是武威侯都不冤,我们只当出门做了一会儿恶人,劫富济贫一次好了。” 绿珠听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小姐说的好像文书里的江湖大侠。”咯咯笑了起来。 绿珠一笑气氛就松了松,洮河和澄泥没有方才那样的紧张,洮河点着头道:“方表小姐说的没有错,武威侯向来都不是好东西,咱们打他一顿就是打错了也当出气好了,至于曾毅就更不用说了,当为名除害。”他说着一鼓作气,“方表小姐放心,这两件事我和澄泥一定不拖路大哥的后腿,一切听他的吩咐。” 幼清点着头。 路大勇很不好意思的道:“不用,不用,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恐怕还要多劳累两位小哥了。” “路大哥客气了,一看您一身正气就知道您定有武艺傍身,不是普通人,我们还是听您的。不过我们两个虽然人小力气不大,可是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