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培养出来的丫头。我如今不管是在家还是出门,都离不得凌家的丫头呢。” 徐成荣看了徐璐身后的几个丫头,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好歹也是活了几十岁的人了,人生阅历当然丰富。自然看得出,这几个丫头都是受过特训的。他也知道,权贵世家的丫头,全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培养,一直培养到十二三岁,才会放到各个主子身边服侍。这种经过多年调教出来的丫头,沉稳大气,玲珑敏捷,不但长袖善舞,还非常有眼色,侍候起人来格外有一套,在待人接物,理财管家,女红针钱方面,都各有本领。这样的丫头不是不好,但再好又能好过自己带去的陪嫁? 夫家的丫头,再如何的伶俐,能与自己一条心么? “这些丫头一看就是伶俐的,女婿对你倒是体贴呢。”徐成荣言不由衷地说了两句漂亮话,但话锋一转,又笑呵呵地说,“这些丫头一看就知是训练有素的,你那几个丫头比与比起来,可就排天边了。你身为她们的主子,好歹也要教她们些规矩才是。不然岂不让人笑话,你连自己的丫头都教不好?” “爹爹说得是。回头我就把她们带在身边好好教教规矩。”徐璐不愿当着丫头的面,与父亲说夫家的事儿,于是转移话题,“父亲昨日不是去了华家么?我几位舅舅可好?” 徐成荣脸色一板,“为父福薄,只见着你那个龙表兄。” 徐璐暗自皱眉,印像中的几位舅舅,虽说势利了些,但人情来往做得还是不错的呀。虽说父亲又另外再娶了田氏,但好歹大家也做过几年亲戚,也不至于如此绝情吧? “说不定父亲去得不是时候,舅舅都不在家呢。”徐璐不得不找了个理由塞唐,她在心里想着,等她去拜访舅舅舅妈们,如果不搬出凌峰的身份来,估计也会落得与父亲一样的下场呢。但她现在也习惯了低调,还真不愿打着凌峰的旗号去走亲戚。 徐成荣淡淡地道,“是呀,为父去的时候,你那几位舅舅都很不巧全都病下了呢。” 徐璐皱眉,有些生气,又有些失落,果然,没有钉子,就挂不起那个瓶子。母亲没了后,她与舅舅们的缘份,也就淡了呀。 “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爹爹在漳州的事儿吧。爹爹在那边可还习惯?”徐璐又笑着问,“官场上还适应吧?” 说起官场上的事,徐成荣腰杆又挺直了不少,“还好,托了女婿的福。”说起官场上的事,徐成荣感叹不已,也只有进入官场后,才明白他那个女婿,在官场上着实威名远播。顶着凌峰岳父的身份,徐成荣在漳州也算是横着走的人物了。 徐璐点点头,“我就知道爹爹本事厉害,不管到哪里做官,都能做得风声水起。”她小小拍了父亲的马屁,又问田氏以及妹妹弟弟们的近况。 “你那个继母什么德性还需用问?我可不敢让她出门,都是找了理由把她拘在家中。倒是你妹妹,今年都十三岁了,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你若有中意的人家,就赶紧与我通个气。姑娘家,可耽搁不起的。”对于二女儿,徐成荣没有多重视,但好歹是自己的闺女,终身大事肯定得操心的。 徐璐点头,表示她会留意的。 吃饭吃到一半,有人来报,说是陈天民来了,正在外头侯着。 徐成荣尽管恨极了陈天民,但仍是放下筷子,就要起身,但徐璐却并未有所动作,依然慢条斯理地吃着她的饭,只轻描淡写地一句,“知道了。” 便没下文了。 负责传话的丫头也二话没说就出去了。 徐成荣见状,对徐璐道:“璐儿,那陈天民虽然可恶,可到底是堂堂州府。你如今身份不同了,更要注意些言行才是。” 徐成荣这是委婉地告诫闺女,别以为嫁给凌峰,就可以恃宠生骄了。凌峰有那个底气,但她却是没有的。他更怕女儿过了几天好日子,就骄傲得找不着北了。徐成荣自小读圣贤书,自然知道满招损谦受益的道理。他不希望自己的闺女变成一旦显达就抖起来的暴发户。 徐璐莞尔一笑,“爹爹教训得是,女儿知道分寸的,绝不会给爹爹和夫君丢脸的。” 徐成荣依然不放心,又板着脸沉声道:“你知道便好。为父就是担心你,怕你年轻,把持不住自己,被人一哄就姓什么名什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