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依没靠的娘俩做主啊,我本来瞧着林才成是个正直的,谁知道他会背着我强迫我命苦的闺女啊。”白氏见事儿不好了,赶紧哭喊着要去抱林太公的腿。“这种人,就该给打死,只可怜我这被他祸害了的闺女啊。” 她一吼,林才成跟章氏也都急了。尤其是章氏,要说闹腾她自然是仗着自家男人办了糊涂事儿闹腾的,可她心里再不得劲儿,也没想着让自家男人戴着个通奸或者强/奸的名声被打死啊。 “你个老娘们,胡说什么。要不是你家白寡/妇水性杨花,天天张着大腿伺候男人,我男人能去?”章氏恨的双眼通红,瞪着白婆子跟白寡/妇的眼神,就像是要活刮了俩人似得。“就说咱们村,哪个兜里有俩钱的男人,没上过你们的炕头?还叫啥寡/妇啊,直接叫骚大炕得了。” 这话还真不是胡咧咧,白家两个妇人,除了偷偷摸摸干点哄骗少女进窑子的事儿,就没别的能干的行当了。种地下田的,别说俩人不会,就是会,也受不了那份苦啊。时候久了,可不就琢磨上了别家的男人? 章氏越想心里越气恼,觉得这事儿肯定是白婆子娘俩设的套,指不定就是为了卖月娘的那五两银子。往深里想,说不准这白寡/妇还盼着跟自家男人弄出个啥来,只要肚子打起来,林家可就没法不认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可就不是味儿了。要说男人偷了腥,倒也不是啥大事儿,反正不吃这白寡/妇,也得去镇子上吃那贵的要命的姐儿。可要是白寡/妇真生了取代自个的心思,那可就你死我活的事儿了。 林太公气的都快背过气儿去了,三不要脸的贱妇当着自己的面还敢盘咬撕扯,真当他是死人啊。 “太公,都是白寡/妇勾/引的我啊,”林才成往前蹭了几步,满脸糊着鼻涕眼泪,一点爷们样儿都没有,活像个讨债鬼。他指着白寡/妇,恨恨的说道,“都是这不守妇道的寡/妇啊,要不是她,我哪能鬼迷心窍的应了白婆子的毒计啊。我就是再不是人,好歹也是月娘的亲二叔啊。” 话是说的好听,只可惜没一个人相信。 “二叔,您真当别人跟你一样是瞎了眼黑了心吗?要是你没有生过逼死我的心思,今儿何苦叫我爹去吃酒?我爹又怎么被你哄骗着到现在还没回来?”林月娘冷笑。活该你嘴上没把个门,不过脑子就秃噜了瞎话,要是不给你挖个坑,还真对不住自个。 “是我猪油蒙了心,起了脏心思。可我只是想让大哥签个分加单,让他把田地房子都让出来,可真没想着闹出人命的事儿啊。”林才成一听月娘的话,整个人都急了。也不管什么面子里子了,先避重就轻的躲过这一劫再说吧。 “里正叔啊,分家的事儿是我跟我男人不对,可我们真没逼着月娘嫁给鳏夫啊。”章氏哭的撕心裂肺,但怕一句话没及时说出来,男人就会被打死。“那不争气的死男人,本来就是个软蛋,脱了裤子快活的时候,哪还会想着是不是白家俩贱人算计的啊!” 里正冷着脸盯着地上的人,缓了半天气,才让人把刘氏娘四个扶起来。说到底,她们三命苦的也是受害人,待会儿怎么着自己也得主持个公道。 “太公,里正,咱们也都在村里待了一辈子了,这林才成是不要脸面。可白家俩寡/妇可也不是好的,要是真设个套给扒了裤子的男人钻,有几个躲得过?” “早就说,弄个窑姐进村子,就是丢人的事儿。看她那副欠男人的样子,走出去,可都要把咱们林岸村的人丢尽了。”早点有被白寡/妇勾搭过男人的妇人,现在得了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