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仪式,来的女眷也没多少,小铁豆,噢,不,应该是小豆豆,不过短 短一日的时间,小石头已单方面给弟弟改乳名为小豆豆,南姗也觉小铁豆不顺耳,萧清淮只得依了她母子俩,给儿子改了乳名,他给儿子起乳名的原则,一切以坚硬 耐实为标准,铁豆豆,嗯,还有石头,都是顶硬的东西——小豆豆出生的日子,没那么多忌讳,便有不少人过来。 妯娌生了嫡次子,太子 妃祝氏和四王妃彭氏理应前来;睿王妃带了三个儿媳康氏、庞氏、穆氏前来;南姗娘家那边,长房来了小杨氏、南娴、南娜,二房除了温氏已在王府、安文佩在坐 胎,魏氏也在锦州坐了胎,只萧清湘和沈佳慧来了,三房那头,叶氏只领了长媳邢氏和次媳小叶氏前来,剩下的两个庶媳沈氏和申氏并未带来;除此之外,还有南姗 舅舅家的各位女眷,另有大公主太平、三公主安宁也来了,三位长公主的各位儿媳女儿不等,关系再远些的,洗三礼还轮不到她们来凑热闹。 祝氏的心情无疑是复杂的,比自己晚两个月嫁入皇家的弟妹,已一连为皇族诞下两个皇孙,自己虽已生有一子,可……已过两岁半了,嘴里能吐出来的字眼称呼,却十分有限,无非就是爹和娘而已,还说的不甚清晰,哪像比儿子还小的萧明昭,已很能说会道了。 前 日傍晚,南氏产子的喜讯报到皇宫,皇后婆婆又发了通邪火,把自己言语刻薄奚落讥讽了一番,她不能莽言顶撞,只能含泪忍苦,满腹委屈回到东宫后,回宫的太子 夫君脸色也不好看,目光直勾勾盯着安静坐着的儿子,儿子既没有亲昵地扑抱动作,也没有畏惧惊恐的害怕表情,活似个没有感情的木头桩子。 心中虽悲苦,到了妯娌次子洗三的日子,祝氏依旧端庄步伐身姿,满面笑容来五王府贺喜,不然呢……祝氏看了看襁褓中裹着的白俊婴孩,并不伸手碰触,只端视了片刻,便柔声浅语道:“好俊的孩子,倒和五弟妹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知取了什么乳名儿?” 南姗一副产后柔弱的小白花状,说不尽的楚楚动人之态:“恕我不能起身相迎,太子妃快请坐……”看了眼正吐泡泡的小儿子,南姗笑的温婉浅浅:“如今正叫着小豆豆。” 祝氏盛装而来,紫红缠枝叶绣牡丹花纹的繁复上衣,尽是雍容奢华,头戴一支硕大的赤金朝阳大珠钗,珠光四射,微微一笑应道:“小豆豆,叫起来挺上口的……”问完新生婴孩,再关怀大人:“弟妹如今正在月子中,可要多加保养调息。” 太平公主顾盼神飞插嘴道:“咱们叮嘱的再多,也不如五弟做的多啊……”这话一出,一众女眷纷纷捂嘴失笑,时隔两年多,南姗头一回生产时的情形,几乎又一模一样演绎了一回。 南姗心内大囧之下,面庞微泛了红光,笑嗔了太平公主一句:“大皇姐就会笑话我……”接着,又谢过祝氏的关怀和慰问:“谢太子妃关爱。” 祝氏端过丫鬟奉上的茶,仪容优雅地喝着,比祝氏要到早些的彭氏,心境也颇心酸难耐,自己虽有三女,两个大的懂事乖巧,一个小的可爱灵秀,可总没有嫡亲的儿子,到底是一块心病,府里庶出的哥儿,早两年虽死了一个,到现在,活着的却已有五个…… 三位长公主里头,独来了柔嘉长公主,其余的两个长公主没来,南姗也没在意,毕竟只是洗三礼而已,柔嘉长公主在先帝的女儿里头行六,论起亲戚关系,南姗的母亲的母亲的母亲,与柔嘉长公主的母亲的母亲,还是亲姐妹来着。 柔嘉长公主近来日子顺心,便十分慈和善面,瞧完了俊俊的小豆豆,便问秀秀的小石头:“昭哥儿呢?怎么不见他出来。” 裹着抹额斜倚软垫的南姗,笑的柔静虚弱:“小石头那个不省心的,现在正爱淘气,王爷恐他在这里捣乱,亲自看着他呢。”南姗随口一说,大多数人不禁心里艳羡。 旧 时传闻,南瑾为独生爱女择婿时,曾说过未来的姑爷不许纳妾,虽有如此之苛刻条件,前去登门求亲的人,依旧络绎不绝,且个个非富即贵,嗯,后来南氏虽因克夫 之名,又变成无人问津之态,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可不鸣惊人,一鸣惊人,人家愣是高嫁予了五皇子——另一个颇有克女人名声的传奇人物。 京城人士等了又等,既不见南氏将五皇子克挂掉,也不见五皇子将南氏克升天,不觉有些索然无味,有人说俩人的名声名不符实,亦有人辩称,说不准是因为两人克人的本事旗鼓相当,这才相安无事。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