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收拾好,一个人走向厨房,心情也莫名地低落下来。 晚饭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情形,期间萧叡几乎没怎么跟她说话。 用罢饭,阿妧在院子里散步,萧叡忽然在身后叫她一声,告诉她水烧好了,让她去沐浴。 阿妧心里顿时有一种微妙的尴尬感,她确实不爱进厨房,尤其讨厌烧火,因为嫌脏。但是萧叡默默替她做好这些事,总有种他在伺候她的感觉,真的挺奇怪的。 阿妧没有疑惑他为什么会做这些事,她知道他从军的时候是从最低等的斥候做起的,会这些不奇怪。 阿妧正要去厨房盛水,萧叡拦住了她:“水已经送到了浴房,你直接去洗吧。”又叮嘱她一句,“记得把门闩上。” 他说完就走了,看样子还在生气。 阿妧拿着换洗的衣物来到浴房,回身闩好门,见里间屏风后摆放着一个宽大的浴桶,里面已经放好了水。她伸手探了一下,温度正好。 浴桶旁边是一个小一些的水桶,里面盛的是滚烫的开水,正不断地往外冒着热气。水面上飘着一个水勺子,是用来添热水的。 阿妧爱干净,几乎每天都要沐浴。这天也是像往常一样,解衣踏进浴桶里,先沐发再浴身。 等换好了衣裳出来,天已经快黑了。她手中拿着一块大巾,边走边低头拭发。 走到廊下,见萧叡坐在一棵树下面。 院子里的风灯没有点亮,而天光渐暗,枝叶繁茂的树下更是昏昧到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阿妧看见他仰面卧在一个躺椅上,一只手臂横在脑后,似乎正闭目养神。听到声音,睁眼看向她,随后招了招手。 阿妧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走上前去。 萧叡示意她在自己身旁坐下,他旁边也是一个躺椅。 阿妧坐下来,却见他将自己手中的布巾抽走,同时一只手拢住她湿润的长发,慢慢擦拭着。 “你做什么啊?”阿妧侧身看着他动作,想要抬手阻止。 “没什么,我把你的侍女赶走了,所以代替她伺候你几天。”他语气轻淡,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阿妧一听却忍不住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哪有人愿意伺候别人?” 怎么不愿意呢,他巴不得将她养成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什么都不会,只能依赖着他,也什么都要最好的,只有他才给得起。她想要什么就娇娇地唤他,像是猫儿一样地讨好他,呜咽呜咽地哀求他,窝在他怀里要蹭蹭要抱抱。 这样她才能离不开他,这样他才能主宰她。 他一定是疯了。 他的神情很冷肃,阿妧起初微笑着推拒,见他似乎又要不高兴了,于是将手放下,转过身背对着萧叡,由他替自己擦头发。 他的视线起初落在那一头青丝上,很认真地在擦拭,接着便不由自主地移开,一点点地扫过她圆润可爱的耳垂、修长白皙的脖颈,乌发堆云一般压在她的身后,落入他的掌中。 她刚刚沐浴过,发间肤上都是独属于少女的清香,他无法抵挡来自她身上的一切香气,欲望就像沾了盐水的鞭子,又狠又痛地击中了他。 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握着女孩长发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却还要克制着不要惊动她。 他哪里还装得下去呢?百般伪饰不过是为了接近她。现在她就在他眼前,在他买的宅子里,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看见她就想靠近她,靠近她就想拥抱她,拥抱怎么能满足,他定然还要占有她。 就如同现在,她不过就安静地坐在他面前,什么也没有做,就已经勾起了他心中深藏、也回避不了的渴望。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身后的人正在用自己的眼睛抚摸她,从光洁的侧颜,圆润的耳垂,还有纤柔的肩颈,一直到下面娉婷动人的曲线。 她的衣裙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身上,他却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她纯洁美好的身体,记忆鲜活而清晰,仿佛就在眼前,她的肩膀,胸部,腰腹,甚而再向下…… 他嗅着身旁少女的香气,循着记忆的脉络,寻找每一个让他着迷的部分,再一遍遍地回味、验证,几乎仅凭想象就达到了顶峰。 他的呼吸粗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