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选择,那姚明鸢已经不再执行任务了。如果让公主知道了,我的惩罚会更重的,我只有这样了,冷瑟。”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吧。”那冷瑟拍拍她的肩,好像很关心冷屏的样子。 冷屏阴郁的脸上终于显出了一丝笑容,“谢谢你了,冷瑟。” “记住,这绝育花一定要养两个月才能开花。当花开的那一刻,表示药性最强的时候。”冷瑟叮嘱道。那本来清纯十足的脸蛋上,却挂着阴森森的笑容。 ☆、下定决心 明月以为以姚父那个温吐的性子,这个事情要等好久才能定下来呢。但是没 想到,就在元宵节里太子做的一件蠢事,彻底让姚父冷了心。 当朝太子竟然在大街上和一个满口粗话的平民争女人,还直接让侍卫放着满大街的人把那人打得半死不活,后来那人还上了京兆府去击鼓鸣冤,这事彻底是闹大了。基本上大半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简直丢尽了皇室的脸。 这太子去欺凌一个贵族子弟的话,人家只会说两个不懂事儿在闹着玩儿,还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响。可他偏偏和一个平民争个你死我活,在贵族和皇族的眼里,这就是“掉份儿”。 据说当天晚上元宵宴完了,皇上本来是进的关雎宫的。这消息一传进宫里,皇上当时就没给皇后娘娘面子,黑着一张脸就出了关雎宫。 这下把姚皇后和姚父心中那最后的一丝犹豫都给斩断了,太子这样迟早要把出事儿。 姚父第二天晚上就秘密约见了六皇子的生~母珏贵人的父亲,威远将军。 威远将军余家和姚府差不多,不过一个是军功拼出来的,一个是靠上面那位的宠爱。不同的是威远将军府有军权,但是那军权极有可能成为余家催命符。 那余万声也是个高明的赌徒,知道这事儿有姚家打头阵。而且那六皇子明着是记在皇后名下的,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儿,他余家说起来也沾不了大事。但是一旦这事儿成了,余家可就是最大的赢家呀。 于是,两方抱着各自的算计成了一时的合作伙伴。 可怜太子大人还在无知无觉地和姚明鸢谈情说爱,还不知道自己头上最大的名头已经快要易主了。 而明月这边也迎来了宫家二小姐宫谨的来访。 宫谨还是那样一点儿都没有存在感,上身秋香色的披肩,下面是同色系的袄裙。头上一点发饰都没有,就一头青丝挽成了十分平常的一个少女髻子。 因着最近太夫人睡眠不好,所以明月也就带着宫谨去松竹院的门口去请了安,并没有进去打扰。 宫谨跟着明月,安安分分的让人觉得她就是个穿着小姐衣裳的丫鬟呢。 明月有些心急,慌里慌张的将宫谨带回了明月阁。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周全的把门窗也合拢来了。 明月才开口问道,“我等你好久了,消息打听得怎么样呀?” 宫谨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抿了一口热茶,“急什么呀,四五天都等下来了,还急在这一时吗。” “我怎么能不急呀,这事儿让我整夜整夜的睡不好。你今天来了也给我一个准确的消息,让我有个准备。”明月跟着她坐了下来,手上的帕子都拧成了一团。 虽说姚父有说过那朱医女可能就是妙珠,但是明月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希望那人只是一个不相识的意外任务而已。 “你不是心里有数了吗?朱医女就是你心里那个人,妙珠。”宫谨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明月得了准确的消息,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宫谨四处打量着明月房里的摆设,嘴里还不停的称道,“果然是官僚资本主义,有钱呀!” 明月烦的要死,偏宫谨还在边上说着不着调的话,“哎,给我想个主意怎么把她给弄走吧,或是怎么把我家三妹给没走。” “那朱医女已经离开京城了呀,还想什么呀。”宫谨摸着一架玉质的挂架,漫不经心的说道。 “她已经走了,怎么会?”明月有点诧异,没想明白为什么这妙珠就这样空手而归了。 宫谨早就将能打听到的都打听明白了,“这妙珠现在叫朱琳,医术高超,被西域人称‘观音医女’。人善良着呢,可别用你这课到处都是眼子的心,去想人家。朱琳心里可没想着向你们家报仇,毕竟最后还算是你爹放了她一条生路。” “那她怎么不把姚明鸢给带走呀,也给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