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铭宥脸上的笑容挂不住,变得阴沉无比道:“拓跋真,你在耍本皇子是不是?上次你说要考虑几日,本皇子也给你时间考虑,如今你却借机侮辱本皇子!” “二皇子你多虑了,本王并不是要侮辱二皇子,只是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你找上门来本王总不好直接就拒绝于你,那样你岂不是很没面子?你们邺国不是讲究含蓄婉转的表达?本王初来乍到,也许含蓄过头了,让二皇子产生这样的误会。” “你......!好一个北戎王,很好,强词夺理倒是学得挺快,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凤铭宥放出狠话冷哼一声,转而飞身离开。 “王,为何不答应这邺国二皇子?以他的心性,若是坐上了大邺的龙椅,咱们攻占邺国就指日可待了。” 北戎王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女子,长腿细腰,穿着劲装,操|着蹩脚的中原话跟北戎王说话。 “哼,这二皇子虽然是个草包,他身后的那些人可不傻。而且你觉得以凤铭宥的性子,当了皇帝会放过我们吗?当今邺国皇帝是个厉害的人,已经在打压凤铭宥背后的势力,太子凤铭弦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有那个凤铭洛。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我们贸然插手的话,最后铁定会吃力不讨好。” 女子拱手道:“是属下眼光短浅了,还是王考虑周全。” “行了,退下吧,。” 北戎王摆了摆手,让女子退下,女子躬了躬身,便没入黑暗当中。 看着窗外的月光,北戎王落寞的叹了口气。身居高位称孤道寡,肩上背负的,却是自己整个民族。 本想着趁此机会来邺国探探形式,有没有可能复兴民族。越探就越是心惊,心底的绝望也就越浓,差距还是那么远。若是邺国势弱一点,他一定会答应凤铭宥的提议,只是一切假设都只是假设,不可能成立。 外国使臣全都回去了,京都也就恢复了平静,底下那些潮流暗涌自然没人看见。 忠勇侯府,花园里。 “斯荣,要不要跟姐姐一道荡秋千?” 慕婉筠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望着假山那边拿着书本摇头晃脑的慕斯荣道。 “不了,我身为侯府嫡长子,需好好看书,不能玩物丧志。” 慕斯荣从书里抬起头来,好看的眉拧在一起,好似不满意慕婉筠打断了他看书。 “......那斯荣你好好看书。” 慕婉筠被弟弟说玩物丧志,自己一个人坐在秋千上面荡来荡去。古话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看来是真的,自己这弟弟不就是典型。 距中秋已经两个月了,慕婉筠悠哉悠哉混着日子。去逗逗弟弟妹妹,看慕斯荣读书,绣绣嫁衣,实在是舒心无比。 不过慕婉玉却没有那么舒心,这几日不知道怎么了,她老是睡不醒,吃饭没胃口,直犯恶心,脸上还长出一些斑点。 慕婉玉忧心忡忡,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却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今日慕婉玉偷偷一人出了忠勇侯府,蒙着面纱往偏僻的小药房走去。 得知结果后慕婉玉天旋地转,怪不得这两月她月信一直不来,她还以为是闭月。没想到是怀了身孕,可是如今她连睡了自己的是谁都不清楚。 未婚便被破了身子也就算了,只要自己不说,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可这怀了身孕铁定是藏不住的,身子会一天比一天重,也就一天比一天显眼,那她日后的人生也就毁了。 所以......这个孩子,留不得! “大夫......给我抓一副堕胎药。” 慕婉玉咬了咬牙,对着柜台里面邋遢的老大夫道。 老大夫看了看慕婉玉,眼里闪过鄙夷的目光,“你等会儿。” 老大夫起身抓药,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现在的女子是越来越不知羞了。慕婉玉这般模样,小小年纪却耐不住寂寞,铁定是跟哪个男子暗通款曲,现在闹出祸来了,受苦的又是谁?老大夫倒不心疼慕婉玉,只是可怜那未成型的孩儿。 “拿去吧,三碗水煎做一碗,连续服用,直到流干净为止,一共八十文。” “好,谢谢大夫,有没有什么禁忌?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 慕婉玉一道掏钱一道询问大夫,她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