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也跟着附和道:“梓馨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你不要胡乱栽赃。” 如意立刻跪在地上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听红姨娘这样说过,也许是奴婢听错了也不一定。”春红却眼珠子转了转道:“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管不住嘴!夫人您可要救救奴婢啊!” 春红心想既然自己百口莫辩,左右都要被治罪,如今有机会,干脆把主谋安在别人身上为好。这样说不定侯爷会看着以往的面分上对自己从轻处罚,有一丝机会断然是不能放过的。 慕婉筠心中冷笑,春红果然也不是什么好狗,见风使舵的功夫不浅啊。这把名头安在别人身上她就能独善其身吗?从犯也是难逃一死的,只是死得好看一些罢了。若是这番污蔑不成,只怕这春红会死得更难看。且不说这是假的,就算自己的母亲真的毒害子嗣,为了保全面子也会把春红这个贱妾拉出去顶罪的。 听闻这话姜氏却不慌不忙,淡然的走上前道:“照你的意思是我指使你的,指使你去毒害紫烟肚子里的孩子,那你有何证据?” 慕婉筠看着自家母亲大气的脸,心里有些佩服,上一世对母亲没什么记忆,印象中只是存在着母亲温和的笑脸。其实母亲真的很厉害呢,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或者是妻子,儿媳,一直都很称职,整个侯府在母亲的运作下从来都妥妥当当。 春红却被姜氏的问话噎住了,她只是顺水推舟,哪儿来的什么证据。于是转头望向了一旁的如意,毕竟一切都是如意在说,自己也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而已。 见春红望过来,如意立马会意道:“红姨娘说过那麝香是夫人给她的,在王记药房抓的药,把王记的伙计找过来问一下就知道了。”春红听闻松了口气,还好这如意留了后手。 “哦,那还真是稀奇了,这话都是红姨娘说与你听的,那为什么红姨娘不说话,倒是你个丫头一直在说?”姜氏明显看出来春红没有如意机灵,一直都是如意在引导春红把脏水泼在自己身上。 春红狡辩道:“那是因为......因为红姨娘心好,不想夫人太难看,既然这样就把王记的伙计找来,询问一番自然知道谁在说谎。” 见如意与春红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不把王记的伙计找来询问,她们是不会死心的。到时候闹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于是姜氏便招呼元芷去把王记的抓药伙计找进侯府,让她们来个当面对质,不怕狐狸尾巴不露出来。 当即元芷便接了指令,转身离开。在元芷离开的时候慕婉筠也跟在身后出去,过了一会儿便回来站在原地,好似不曾挪动过。 王记药房离忠勇侯府并不是很远,过不了多久元芷便得以回转,身后带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看那样子只怕这人就是如意口中的证人。 此人名唤张二,过来便参拜了慕状元一番,鼠眼东张西望,看上去让人难以生出好感。张二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经常做这种拿人钱财□□的事情。这高门大户争宠的事情多了去了,张二以此也赚了个钵盆满盈,所以这次如意找上他,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待张二站定之后姜氏道:“听闻丫头说我在你那里抓了不少的麝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去抓的?又有何证据证明那就是本夫人?” 张二立刻将对好的那套说辞搬了出来:“小人倒是没亲眼见过夫人,只不过去抓药的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名唤元芷,那丫鬟亲口说自己是忠勇侯夫人的贴身丫鬟。如果这京都没有第二个忠勇侯,那便说的就是夫人您了。” 还不待姜氏说话慕婉筠便上前道:“你说是我娘身边的大丫鬟元芷,你倒说说她是何模样,有何特征,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定让人把你乱棍打出去。”拜慕婉玉所赐,上一世慕婉筠死前,就是被白姨娘与这张二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张二的鼠目转了转道:“这元芷生得肤若凝脂,面赛桃花,真真是个美人儿。”这般说辞模凌两可,大户人家的丫鬟谁不是生成这样,就算没见过也不会露馅。 让张二没想到的是此话一出,屋里的人都直直望着自己,眼里的神色绝对不是自己预料的那样。张二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自己说错了什么?条件反射往如意的方向望去,却见如意低着头不曾看自己。 慕婉筠笑得天真烂漫:“那你一定认错人了,元芷刚刚还去接你了呢,你都没有认出来,只怕是那有心之人想要陷害我娘。”慕婉筠刚刚跟出去就是为了交代元芷不要透露真实身份,回来也不要回到姜氏的身后。 得知真相的张二目瞪口呆,望向回来就站在慕婉筠身后的元芷,这个丫鬟明明说自己是大小姐的丫鬟,怎么就变成了自己口中的元芷了? 张了张口张二还想狡辩些什么,慕婉筠却厉声道:“大胆张二,还不从实招来是什么人想陷害我娘。不然我把你以往的事情都抖出去,再把你打断了腿丢出去,看看以前被你陷害过的人会不会放过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