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姿势……” 快速检视回忆,全都是令人脸红心跳的蒙太奇。万姿不知道他爱哪一幕,只知道帧帧都有梁景明。 那样内敛沉默的男人,会在独处时想起她来。可能背着其他室友,可能带着隐忍难抑的表情,可能在周遭沉寂的深夜或浴室,战栗着耸动着,默念她的名字。 视她为神祗。 再也坚持不住,她几乎跪倒在床铺。一手如同他往常,打着圈揉捏自己的乳肉,一手伸向肚脐之下,那早已成了泥泞—— 男式平角内裤前有小兜,那是他平常放肉棒的地方。现在被她紧紧吮着,湿漉漉粘乎乎的,似乎也会隔着电波,淌在他滚烫的柱身上。 “说啊,你最喜欢和我怎么做?” 难以忍受般阖眼,中指顺着布料开口刺入小穴。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在细嫩软肉中找到那一点:“哪次……哪个酒店……你把我干得很爽……” “……在家。” 快感随着套弄层层堆迭,但某种渴望却叫嚣得更凶。 可他无法拥吻她,无法贴合她,所以他只能看她自我取悦,哽着喉头补充,和她沉入共同的绮梦。 “周末早晨……你会问我……” “原来你喜欢那样啊……” 微勾起唇角,可没有力气浮出更多微笑。指尖按住蜜豆弹拨般颤,可勾缠的怀念与空虚愈发涌动,万姿不用再闭眸想象,那一次次的白日宣淫就在眼前—— 那些礼拜六礼拜天,正午与黎明的交界,他们才会悠悠醒转,大概是上午十点半。 无事发生,无事可做,吃早饭太迟,吃午饭太早,她好想做爱。 可没法接受不清洁就深吻,又觉得直说破坏气氛,所以她总问得迂回:“要不要一起刷牙,再睡个回笼觉。” 他怎么会不懂她,怎么不懂她那些弯弯绕绕。所以他也总是点头,笑得宽慰:“好。” “刷牙的时候,你很爱放首歌……” 眼角已泛起嫣红,梁景明如自语般喃喃着。 丁字裤蕾丝剐蹭棱纹,被大手生涩又熟练地握着,一下接着一下,整条手臂薄肌虬起,几乎迸出一声声律动—— 伴随着这种节奏,她在过往中坠得更深。 是,刷牙时她总爱放歌。落日飞车的单曲,My?Jinji,反反复复地听。 浸在懒散浪漫的七和弦里,每条骨头缝都透着痒。他曾经问她,为什么只听这首歌,这个乐队。 她不说话,只眯着眼吻住他。 他会舒眉弯腰,跟着她走,然而一进卧房,她就拉过被子猝然转身—— “好了不玩了,睡回笼觉。” 抬起头,回到现实,他的琥珀眼眸映入眼帘。 湿润得就像那天,却也如出一辙地,在烧着幽暗的火。 仿佛瞬间被戳中精神G点,万姿咬紧牙关。她最见不得他这副表情,不过不要紧,她太知道如何反击—— 手顺着蜜豆下挪,顿在那水润的甬道口。打圈碾弄,中指探入,再是食指,直至软穴在粉嫩中兴奋,泅出淫糜的丝。 在他浓烈视线下,奏着不知廉耻的咕叽响动。 “我好喜欢……我装睡时……” 口里混着呻吟,万姿还再添一笔:“你慢慢抱住我……” 是,无论她如何爱闹,乘着烂玩笑飞向天际,接住她的人总是梁景明。 明知道她在假寐,他也不会强迫她露馅。只是一样闭上眼,紧抿起嘴角,在静谧如伊甸园的卧室,轻响沉睡般的声息。 但他会探过去,一点一点。 伪装成翻身的姿势,先是指尖,再是小臂,接着是肩膀,最后把她自然而然地,搂在怀里。 晌午的阳光,被纱帘稀释着透射,暴烈中带着柔情。 周末城市的喧嚣仍在继续,可房间内,只有冷气机运转的白噪音。 还有两颗心脏,几乎在重迭地跳跃。 恍然间,他们就像一对年少情侣。 纯洁杂糅着骚动,沉默之下尽是欲念,在自觉又不自觉中,渴求又羞怯地靠近。 男女间最美好的时刻,莫过于你知道,你会和这个人做爱。 但你们还没有做。 落入宽阔的拥抱里,她反而沉不住气。偷睁开一条缝,只见他下颔靠在她肩窝,唇几乎吻着她的耳垂。依旧乖乖地闭着眼,似乎真在伴她入眠。 可是,睡着时没有人会漾着笑;更没有人会下身这么硬,直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