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君闭眼别过头,哭过之后她可以继续坚强,有信心一个人面对孤独和未知的将来。 尚坤不依不饶哄着人,一下下亲吻她的脸颊,最后不知怎么地唇落在她的樱唇上,一下轻触后他用力撬开她的唇,探舌进去,满齿蕴香,像是一场急行军,赶在阿圆反应过来,他已经索完她的初吻逃也似地坐直身子。 忆君捂着嘴有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过的事,好像不是她酒醉后的错觉,确实被人吻过,转头看到尚坤坐在一旁面无表情,心中更来气。什么事都叫他做了,还装成没事人,真是欺负她脾气太好。 她抓起枕头砸向他,瞪圆眼睛没好声气:“以后,不许你靠近我半步。” 被阿圆这么一闹,尚坤紧绷着的神经有些许放松,她若是含情脉脉面带娇羞,他真是没法面对,使性子发脾气倒好办。 放下身段哄她消气,尚坤好似已做顺,揽过阿圆好性儿陪着不是:“都是我不好,前头弄疼了你,乖啊,再别气了。” 忆君脸上挂着泪痕怒气冲冲,撒过气又头痛得难受,倒在枕上轻哼唧,想吐又吐不出来。 尚坤要过醒酒汤,轻轻给她灌下,好不容易安置人睡下,他又觉得屋里酒味太大,开了窗通风还是没用。 从床上打横抱起阿圆,乘着她睡着没意识,把人剥光了扔在汤泉池里洗干净,再给她换上洁净的里衣,抹干头发放到外间新换的床铺上。全程尚坤感觉他在洗一个大白萝卜,平日里给紫骅骝梳理毛都比这要带感情。 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感觉,阿圆小巧精致锁骨,胸前两团浑圆,肌肤似温玉全在他眼前晃悠,勾得心中生出澎湃睡不安生。翻来覆去数回,最后终是伸手够到她的里衣下,挨到柔软不堪一握的腰肢,他手下微用力收掌握成拳缓缓收回来。 心中暗打算明天还是打发人回东厢去睡,成天躺在他的身边,她倒没心事睡得香甜,可尚坤心中百般折磨。 不去想阿圆的事,翻过身准备入睡,暗夜中翅膀划过天际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只信鸽挥扇着羽翅落在正屋窗棂上,咕咕两声,漆黑夜里,洁白如雪的羽毛分外打眼。 尚坤一激灵起身下地,取下绑在信鸽腿上的小竹筒,倒出薄薄一张纸片,从手边一个匣子里摸出一颗夜明珠,借着荧荧光泽看完书信。 “阿显”,尚坤冲着屋外喊一声,廊下一个瘦高身影立在台阶下听令,“吩咐人收拾东西,明日出城,顺道也把阿圆的衣物带上,我要带她去青峰岭住几日。” 第58章 信由心生 身为郎君亲卫,从小练就彻夜不眠保持清醒,看到有信鸽飞入正屋,尚显明白这是郎君有紧急的事,应诺一声带着人准备出门的行头,说不定是出趟远门,更要带齐所需之物。 武将有个不能随意走动的规矩,官方明面上不提,却是历朝历代不成文的规定,番将不能进京,京中武将不能出城,困住无数曾经驰骋沙场英雄武夫。 蛟龙陷浅潭,不是被渴死,就是被泥浆糊住化成虫,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腾空成真龙,也是凤毛鳞角看天时地利和人和。 尚坤是皇家的外孙、外甥又如何,总归占了个外字,不是武家的儿女。他曾手握重兵,刚卸下主帅的重任又才交出兵权,京里有不人眼睛就盯在尚家,盯着他的动静,要想出京没点正当理由说不过去。 忆君早晨醒来人已在马车上一下一下起伏颠簸,这又是什么节奏,她快被尚坤的率性弄懵了。 尚坤发束玉冠,锦衣玉带,好整以暇等着阿圆醒来,挑开纱帘指给她看:“前面就是青峰岭,上回来时你睡得像只小迷糊,今天可要认清路,咱们以后要常来此处。” 忆君一头雾水看向外面的青山,再偏过头去瞧尚坤,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晚又和他闹过别扭,而且动静不小,他没生气? 那双黑眼珠又在滴溜,尚坤不管她在想什么,半搂着人像是在解释:“阿圆,你忘了说过想出城玩几天的话。这回出来,我教你骑马,可好?” 忆君点一下头,心里狐疑昨晚好像还发生过别的事,看尚坤没什么变化,难道是她醉得太厉害出现了幻觉? “我再不喝酒。” 这是忆君唯一的条件,到现在她还在头痛,可知酒量有多浅,真把自己当成穿越前的那副身体对待,眼大肚子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