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脸颊,他的小兔子起来了,在抵在蒋素桓的大/腿/根上。 这么明显的变化,蒋素桓哪能不知道。只是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蒋素桓用手按了按那颗兔脑袋:“赶紧下去,还要不要吃午饭了?” 夏俊轻羞得拍开他的手,夹着腿部支吾了一下抱怨道:“还不是你弄的,是你先起的头。”要只是接吻就算了,是谁一上来就摸这里摸那里地,这样个摸法,是个死人都有反应了。 “哦,反倒怪起我来了。”蒋素桓似真似假地抱着手臂说道:“那好,我下次就清心寡欲,保证不动你。” 夏俊轻听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能不动呢,要是蒋素桓果真清心寡欲,夏俊轻还不得哭死。 他黏上去央求道:“我刚才没怪你呢,你可不许那样。” 蒋素桓不管他,直径出门说道:“吃午饭去,回头给自己吃一帖清心寡欲汤。” 夏俊轻哭丧着个脸追上去:“怎么还有这个汤,你骗人!” 在前面的蒋素桓不为所动:“没骗人,我说真的。” 吃过午饭以后,蒋素桓一头扎进药方。 夏俊轻恨不得和那些药材开撕,犹豫来犹豫去,问秀莲道:“难道果真有清心寡欲汤?” 秀莲好歹是夏家奴婢,闻言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少爷说的是败火汤吧?” “……”夏俊轻对此一无所知,开始觉得懊恼:“要是我能学医就好了。” 秀莲说道:“学文也不差,一旦少爷学好了,跟桓少爷学医的成就也是一样的。” 夏俊轻想想也是,开颜笑道:“好似是这样的。” 那边兰氏也听闻了今天考核的事,她比夏俊轻知道的多,已经知悉不是蒋素桓没本事,而是夏佑霖不顾面子,势必要打压蒋素桓。 她是忧心的:“这如何是好,尚医阁那群老顽固十分偏执,没有引荐人就不能考取铭牌。”一个没有铭牌的医者,谅你医术再高又有何用。 橙英跟着叹气道:“真是不容易呢。”大房的处境,就是这般不上不下,似乎过得不错,却其实很无力。 兰氏还在想,要么就去求霍韫,带蒋素桓去门派拜师。可是想到霍韫的脾气,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进门派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没有家世撑着也很艰难。 傍晚派了红英过去,叫蒋素桓和夏俊轻俩人过来用饭。 期间兰氏向蒋素桓问道:“事已至此,你心中有何打算?” 蒋素桓早已知道兰氏会这样问,直接摇摇头:“不瞒您说,暂时没有头绪。”他对这些的人情世故,还是知道的太少,这件事上一时也拿不出好的主意。 兰氏听罢笑笑,说道:“不忙,且安心等待时机。”她说:“你有一身本事,断不会被无端埋没。”还是那句老话,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谢母亲宽慰,我知道。”蒋素桓不在意地笑笑,发现小兔子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就笑着给他夹了几筷子肉菜:“多吃点,长肉。” 夏俊轻乖乖地应是,然后想到今天下午在书房的那个吻,他脸就红了。仿佛还能感受到蒋素桓的双手在双臀上玩弄的滋味,羞煞人也。 见儿子与儿媳相处融洽,兰氏心里甚是欣慰,同时发现儿子的脸色有点激动,更是摇头失笑,不过是被自己得媳妇关心两句罢了,何至于激动得脸都红了? 只能说,她的儿子太纯情了。 只怕端庄的兰氏永远不知道,夏俊轻和蒋素桓私底下是那样相处的。 而经常围观他们的秀莲和秀萍两人,除了一些事上会跟兰氏说,这些房里事却绝对不会说的。 一个未婚的小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