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马车走了,还带着车内的欢声笑语, 只要眼睛不瞎,是个人就能看出夫夫两个感情很好。 “王爷,咱们要不要跟上去?”把越王从马车底下救出来的人问他。 后者神色渐冷:“不用了。” 跟上去也是看这夫夫两个秀恩爱, 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 方才他简单试探过了,那个徐元嘉似乎对魏宁是真爱,嘴上说着也算吃醋的话,当然眼神对魏宁确实分外的信任。 夫夫关系也不是那么好挑拨的, 既然失败了,他也不会强求。 天底下哪有拿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别家夫妇的感情的人呢,像越王这样的人,分明就是个疯子。 然后疯子是没有办法讲清道理的,侍卫们虽然觉得逻辑很有问题,可越王是主子,他们对越王的话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在温泉池里泡了泡,徐元嘉身上的不适又淡了许多。 “子规还是同我讲讲看越王吧,他这个样子,倒真不像是同你关系不好。” “元嘉可是不信我?”魏宁挑了挑眉,他话说的有几分严重,不过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被妻子不信任的可怜虫。 徐元嘉出了水,水珠从他身上滑落,衬得他好似一座玉佛。 见魏宁如此,他接话说:“这可不是信任问题,是子规说过,做人不能盲目信任,即便那个人是子规你。我得到的信息出现了矛盾点,我自然要把它理清楚才是。” 看问题要辩证看待,听同样一件事情,从当事人口中听到截然相反的说法,徐元嘉自然不会单纯的相信哪一方。 他用魏宁的话来反驳对方,不过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魏宁摸了摸鼻子:“我有说过这话吗,我怎么不记得?” 莫不是徐元嘉在诓他吧。 徐元嘉神色淡淡,语气更添哀怨:“夫君说过的话,我都替你记着了,可恨这人世间没有能够记录声音的器物,不然今日此时,就不会有人当场赖账。” 瞅瞅,瞅瞅这话说的,魏宁本来已经上岸,听了徐元嘉的话又忍不住下了水:“我哪里有想过要赖账。” 魏宁记得自己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他忍不住抱怨说:“好话歹话都让元嘉说尽了,你是百般求全忍气吞声痴情郎,我倒成了无情无义负心汉了。” 虽然说抱怨,但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能说是甜蜜的抱怨了。 徐元嘉粲然一笑,眸若晨星:“夫君过奖了。” 魏宁没好气的在水下捏了徐元嘉肉多的地方一把:“你明知道我不是在夸你。” 徐元嘉被温泉热气熏得脸色绯红,艳若桃花:“那我说夫君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桃花无数,也不是在夸你。” 魏宁这可不认:“我哪有什么桃花,徐家的那姑娘,早已经嫁出去了,荣国公府同徐府的纽带只有元嘉。你既然不喜,日后也不会多有来往。左琛不过一时鬼迷心窍,他也已经成婚娶妻,如今见到我,要是提起旧日往事,他指不定希望我一辈子也别提。” 哪里有什么烂桃花,他这桃花要是算旺盛,那京城那些真正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算什么。 “你军中还有人投怀送抱呢,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魏宁一口气噎住:“那是对英雄的崇拜,和真正的桃花是两码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