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没看出来啊,你还真是个深藏不露的,哥哥瞧着人家要找的奸/夫是你吧?跟哥哥说实话,是不是外面这棒槌的老婆让你睡了,这家伙才会这么疯狗一般连这里也敢堵?” 话音刚落,房门一下被推开,柳玉书肥胖的身子瞬时堵在门口。 “我去——”朱庆涵怪叫一声,很是歉疚的对陈毓道,“兄弟别气,我收回方才的话,这就是头猪啊,他那猪婆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陈毓却是蹙紧了眉头: “是你?” 这不是前儿个带了恶奴打上姐姐门前的那个柳玉书吗? “不错!正是本大爷。”柳玉书神情不是一般的得意,“小子,你不是很横吗?敢跟爷抢女人,真是活腻味了——颜天祺这会儿已经在大理寺候着了,眼下就该轮到你了。” “大理寺?”陈毓下意识的瞧了朱庆涵一眼。 朱庆涵摊了摊手,示意自己并不知情,却是努了努嘴: “你认识他?” 陈毓倒也没有隐瞒:“我前儿个跟你说过的,那个想要强抢民女,结果被颜二哥撞破的忠义伯府的柳玉书。” 没想到都被自己堵在房间里了,这俩小子不但不怕还有心情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柳玉书好险没气笑了: “哎呦,两个狗娘养的——” 却不知一句话甫毕,陈毓和朱庆涵神情都是一变,一个提起桌上的热茶壶,一个抄起一碗汤,朝着柳玉书就砸了过来。 两人动作实在太快,柳玉书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了个正着,那碗汤直接扣在了头顶,更惨的是那茶壶里的水还是滚烫的,顺着柳玉书的面门就浇了下来,直把柳玉书疼的杀猪一般惨叫起来: “哎哟!疼死我了!褚安亮,还不快让人把他们抓起来——兔崽子,混账,待会儿爷非得把你们抽筋扒皮——” 后面的褚安亮听得心惊胆战,有心查看柳玉书到底伤在了那里,无奈柳玉书肥胖的身躯把个门挤得结结实实。忙一叠声命人去搀柳玉书,又冲房间内大声叱喝道: “哪里来的狂徒?竟敢连大理寺办案也敢阻拦,眼里可还有朝廷律法?” 正自闹成一团,又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褚安亮回头看去,却是酒楼护卫闻声而来,忙厉声道: “这房间里到底是何方匪徒?快让他们滚出来,不然,连你们得月楼一块儿获罪。” 却不想喊了半天,对方却连理都不理,凡是冲着房间里恭恭敬敬道: “小侯爷,这些人可是冒犯了您老?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里面的朱庆涵抽了抽嘴角,这个老成,倒是个精的,明明柳玉书和大理寺要抓的人是陈毓,他却偏要把自己扯进来。到这时候已是笃定了陈毓和国公府必然有关系。 当然,即便不是为了给成家面子,这些人既是想招呼自己兄弟,那也只能自认倒霉! 小侯爷?外面的褚安亮脸色就变了一下—— 柳玉书不是说,里面就是个穷翰林的小舅子吗,怎么又变成什么小侯爷了? 还未反应过来,就听一个懒懒的声音响起: “那就麻烦各位兄弟了——把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全都给爷丢出去!” 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啊?褚安亮怔了一下,还未想清楚对方是谁,成家护卫已经动了手,耳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包括褚安亮和一直在哀嚎的柳玉书在内,一众人等就被直接从楼梯上踹了下来。 更可悲的是这一滚可不是一层楼梯,竟是足足从顶楼一直滚到最底层。 看到接二连三从楼梯上滚落的褚安亮等人,等着看笑话的方名学神情都扭曲了—— 这陈毓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这可是大理寺的人啊,也敢下这般狠手? 褚安亮勉强从地上爬起来,腿也瘸了,衣服也烂了,连带的眼前金星直冒: “反了,还真是反了!快去,禀告柳大人,带铁卫来——” 大理寺铁卫是专门针对穷凶极恶之徒的。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