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对,尤其养那么多老鼠,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那帮匪徒哪有资金周转?不可能说抢劫来的赎金就是为了养老鼠吧? 我们继续等起来,这期间偶尔聊天,或者吸烟啥的。气氛倒是不咋冷,不过我心情就截然相反了。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杨鑫电话响了,是技术组的电话,告诉我们,跟踪器停下有一段时间了,还把那个位置发了过来。 会议室里有一张很全的卫海地图,杨鑫把它拿出来,平铺在桌子上后,我们把那位置找了出来。 我们都很诧异,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小区或居民区,它位于整个卫海偏北的郊区,还在一条火车道旁边。 我总觉得这不像是匪窝,也这么提了一句。 他们表情都很严肃,大嘴又突然来了一句,说不管那么多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铁军和杨鑫犹豫后,都赞同大嘴的想法,铁军还特意叮嘱我们,一会出警,务必小心。 我们这些人分成了三组,我们这些常规刑警,坐了两辆警车,算是两组人,那个闷骚的狙击手独自一组,他开一辆摩托,跟在我们的后面。 我们一路奔向郊区,最后按照地址,来到一片小树林的边缘。 杨鑫又给技术组去个电话,确定跟踪信号在这段时间还没动,而且按方位来算,这信号就在我们的西北方。 我们要整体进树林,奔着那方向搜索。 铁军担心树林中会有啥机关,尤其埋个炸弹啥的,他自告奋勇,说我们这些人里,数他眼睛最毒了,他先趟路,让我们跟在后面。 我其实也挺担心铁军的,但我又不能帮什么,只能默默跟在后面。 我们这些人一直留心铁军的一举一动,他半弓着要,走的很慢,偶尔幅度大一点,突然蹲下身啥的,我们也随着有反应。 我觉得现在真是考验我们综合心理素质的时刻,要是心态不好的,很可能熬不下去。 我们一直慢腾腾的走了一刻钟,这期间并没发现匪徒的踪迹,那名狙击手没跟我们在一起,他独自找地方隐蔽了。 最后我们来到林子深处,甚至望远一看,都能看到铁轨了。 另外我们也看到一个古怪,有一个半人高的带着盖子的铁桶,放在挨着铁轨旁的一处空地上了。 铁军摆手让我们别尾随了。我们凑过去跟他汇合。铁军指着这铁桶说,“按位置来算,跟踪器应该在这附近了,难道就在这铁桶里?” 我们没法回答,杨鑫再次给技术组打个电话询问一番。他的意思,铁军很可能猜中了。 我们的处境突然有点尴尬,现在撤警吧?不是那个意思,但要是不撤,我们又能做什么? 铁军想去铁桶旁边看看,他想咬准跟踪器在不在里面。 杨鑫没啥表示,我和大嘴都劝他,如果桶里真有跟踪器,说明匪徒已经发现这个猫腻了,要是在桶里埋个炸弹咋办? 我还跟杨鑫建议,“要不从警局或者武警部队调来个拆弹专家吧?” 杨鑫脸色有点差,动了动嘴皮子,没说啥。 铁军倒是无所谓的嘿嘿笑了笑,说卫海警局就是个地市级的,哪有专业的拆弹人员?至于跟部队借调的事,还是免了吧,那帮军人不好说话的。 我知道铁军后半句是帮杨鑫说的。我也真搞不懂杨鑫这个刑侦队长咋混的,跟当地军方的关系这么一般呢?要换做铁军的话,估计别说借调了,就连直升机都能请出来。 当然了,我面上没说啥。 铁军也是挺拧一个人,拿定主意后,这就脱了外衣,把枪和一些小物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