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什么了吗?” 穆战霆也不太清楚情况,围着南颜转了两圈,问嵇炀道:“谁欺负她了吗?” 嵇炀顿了顿,道:“我们刚刚回了她的旧居,她母亲已经……” 嵇炀把南颜母亲早已逝世,遗体遭人盗走的事简单说了说。 穆战霆一听,怒上眉山:“依我看就是那些个魔修干的,连人死了都不放过,她娘那么好看,还要炼成个丑八怪,简直过分!” 殷琊:“就是!” 三人齐齐去看搭腔的殷琊。 “我只是看不惯魔修把好好的美人炼成尸傀而已,左右我也瞧不上那些魔修,这兄弟对秽谷的情况了如指掌,要不要合作吃他们一波,打得过打,打不过也能看看他们手上有没有你娘的遗体。” 南颜抹了一把眼泪,看了看殷琊,又看了看嵇炀。 “可以吗?” “可以。” 嵇炀却是一反谨慎,答应得痛快。 “此后若离开仰月宗,怕是再无机会进得秽谷内围,欲求长生,焉能不犯险?只是阿颜,告诉我,你尅魔之术能用出几次?” 南颜道:“消耗太大,一天之内,应能出手两次。” “如此也好,有尅魔功法在手,在秽谷内作用顶得上五个炼气后期。” “好!”穆战霆拍妹而起,对殷琊道:“虽然你是个狐狸精,但也是很讲义气,咱们俩的把子不算白拜,等从秽谷出来杀完魔修,就算我们欠你一份狐情。” 南颜这时候才收了眼泪,揉了两下眼睛,正要说话,看见穆战霆不妙,大声道:“大哥你七窍流血了!!!” “啊?” 穆战霆抹了把耳处,流出一串发乌的血,同时气海一阵绞痛,哎呦哎呦地躺靠下来。 “你体内正逢以毒攻毒时,应该等药效炼化完全再起身的。”嵇炀一点也不急,按着他的肚子问,“何处疼?” 穆战霆如实回答:“我哪儿都疼。” 嵇炀:“哪里疼得最厉害?” 穆战霆:“肚子疼。” 嵇炀:“不是筋脉毒废了就没事,喝碗热汤调息一夜就好。” 穆战霆:“那我脑壳儿也疼呢?” 南颜幽幽道:“……把脑壳锯下来就不疼了。” “……” 殷琊看着这三个人,作为一头独生狐妖,忽然觉得这画面有点好看。 …… 次日一早,三人一妖便踏入秽谷。 这一回入秽谷时,便与上一日有所不同了,入谷不久,便能看见不少面带防备的修士远远以极快身法掠过,当中大多数衣衫带血,腰间的乾坤囊却大多是鼓鼓的。 秽谷之中,无人监督,杀人夺宝之事并不鲜见。 不过殷琊一来,整个人摇身一变,化作一位筑基初期的修士,周身灵压澎湃。有些颇具恶意的修士三五成群,远远看见他们便靠近开来,但不到百丈,发现筑基的气息后,纷纷面色一变改道远离。 在修界,境界的碾压是绝对的。 南颜经过一夜休整,情绪稳定泰半,气海里一直压制的七佛造业书心法也开始暗行周天起来。 她现在……真的很需要力量。 至太阳落山后,他们才抵近秽谷北部,方一靠近,两股强大的筑基气息便远远地伫立在远处。 “浊气庞然,必是魔修。” “还有一个魔修,好像是之前打过的。” “没事,你们装作被我以幻术控制即可,我可化作筑基修士,他们不会不给我面子。” 殷琊说完,抛出一道符箓,符箓飞向空中后自动燃烧,化作一道碧光飞向那两道筑基气息所在之处。 “神棺宗两个魔修,一个叫邓跋,筑基中期,另一个叫蝶绾,筑基初期,据说她的尸傀好吃小孩和修士的手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