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相好就是这么搞定的。” 两人叽叽咕咕了一会儿,等出来的时候,小丫头整个红成了火炭,走路同手同脚。 钟二侧头看了看影卫小哥哥,发出了放荡又没有礼貌的奸笑,故意酸的道:“唉,我说,你这么吃里扒外,御史大人知道吗?” “御史大人要是知道,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影卫小哥不说话则已,一开口也是牙尖嘴利。 钟二哈哈一笑,丝毫不介意他以下犯上的言辞态度,夸张的一抱拳:“少侠!活干的很干净,下次再找你哦。” 她故意指着身边的小丫鬟,道:“还有你这个小相好,十分不错啊。” 小丫鬟脚底下一踉跄,钟二大摇大摆的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回去还喝了两碗甜羹,心情美滋滋,一打听,御史大人果然还没有回来。 钟二洗漱好,躺在床榻上,感应着外头余己居然这么早就走远了,想来是听了她的话,回去休息了,于是自己也闭上眼,安心的休息。 她现在多了一条门路,以后再偷溜出去找余己,就容易的多了。 殊不知道,余己根本不是自己走的,而是御史大人找人哄走的。 也怨不得他会被轰走,御史大人今日回来晚了,又图近走了后门,结果就遇见这么个让人心不顺的“披麻戴孝” 本来御史大人都没打算理人,就算又被拦住叫了爹,这次却没有扶脖子,心里边已经有了准备。 但是很快他又扶起了脖子,因为余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将白天没有给出去的那袋金珠子,塞到御史大人的怀里。 也没有多余的解释,就从头到尾傻兮兮的说一句:“父亲,这是我给人看病的诊金,您拿着。” 御史大人岁数不小了,没有余己的力气大,被他给拽着硬塞,外袍都给扯到腰上了。 御史大人气的使劲一甩,正赶上余己已经将钱袋塞好了,所以撒了手—— 然后御史大人就结结实实的坐了一个大腚墩儿。 还是年纪大了,整日也不怎么运动,说不上哪里咔嚓一声,扶着地上起了两次,起不来了。 余己一见他起不来,赶紧上前去扶人,还特别好心的给御史大人,当场按摩。 但大夫么,下手只奔好坏,哪来的轻重呀,把御史大人给按的哭爹喊娘,御史大人挣扎还挣扎不过余己,被他给钳制着,好生揉捏了一通。 最后起是能起来了,走也能走了,但御史大夫站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来了一连串的高抬腿,脚脚踹在余己的屁股上,多年稳重形象,一朝毁尽,爆了粗口。 “你他娘赶紧给我滚蛋——” 余己职业病犯了,边躲,边还不紧不慢的下诊断道:“后脊侧弯,尾椎凸出,不及时矫正,以后要常年卧床的……” 然后他就被御史大人,召唤家丁给轰走了。 御史大人回到屋子里,气得踹了桌子,不过他被按着硬捏了那么一会,这会儿身上倒是尤其的松快。 他也觉得平时后脊背特别的僵,他平日上马车的时候都觉得费力,想到刚才那一连串利落的抬腿,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不减当年雄风。 不过也不排除是气得狠的原因,御史大人将外袍脱了,朝桌子上一扔,哐当的一声,圆咕隆咚的布袋,顺着桌子掉下来,滚到他的脚边。 御史大人又扶住了脖子,这不是刚才那个披麻戴孝,拉着硬要塞给他的钱袋吗? 御史大人用脚踩了踩,非常的实,他站着瞅了半天,捡起来打开布袋,然后被里面满满一袋的金珠子给闪到了。 他一生两袖清风,钱财过手虽无数,却真正拥有的不多,都用在了唯一的宝贝女儿身上。 御史大人倒也不可能见钱眼开,他只是瞅着这么多的金珠子,又想起那个披麻戴孝傻兮兮的,蹙眉沉默了好一会儿。 余己晚上回去,就将在红鸾那里取的血,制成了催化的药,喝了下去。 枯坐了半夜,都没什么反应,正要去休息,一站起来,却直接跪在了地上。 当年中毒的那种感觉,渐渐浮现,他在地上来回翻滚,不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