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是有碍,你脱不了干系。” 夫人……郑氏听到此言,才松下一口起来,放开手,任由那人将秋景浓带离。 凌飒这才飞身朝宁锦阁去了。 层层纱幔掩映的大床上,女子面色潮红,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咬紧牙关。 床边,叶瑾默默地握着秋景浓纤细灼热的手掌,眉头也紧紧地蹙作一团。 府上的府医什么都看不出来,可这人明明就是高烧不退,意识也不甚清楚。 叶瑾看着秋景浓痛苦的模样,心中的痛甚至比秋景浓更甚,早些时候还好好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平静的日子才过了两天半…… 青流坐立不安地在一旁搓着手,犹豫了一会儿,提议道,“不如……去请书神医来?” “已经去寻了。”叶瑾回答道,目不转睛地盯着昏迷不醒的秋景浓。 潋滟山到长宁京虽然不是太远,可现在秋景浓这个样子,哪怕是一份一秒,叶瑾都心如刀割。 “你今日和阿浓去京郊别院,可知道她吃了什么,碰了什么?” 青流摇摇头,“小姐没碰什么奇怪事物,连水都没喝过。” 青流忧心忡忡地回答道,脑袋里蹦出另外一个人的身影来,踌躇道,“方才……小姐是和郑夫人在一起……” 叶瑾眼神一闪,随即沉声道,“知道了。” 好在这一夜快要过去的时候,秋景浓便幽幽地转醒了。 入眼第一人正是叶瑾,目光焦灼地盯着她,因为薄茧而有些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见她醒来,才缓缓松一口气。 这个人啊,总是这样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秋景浓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抬手抚上叶瑾的脸,有气无力地说道,“子瑜,我是不是昏了很久?” “没有。”叶瑾修长的手指覆上秋景浓的,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道,“你只是睡了一夜。” 一夜…… 秋景浓慢慢坐起来,语气有些犹疑,神色也迷离,道,“我……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 叶瑾展臂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道,“不怕,醒了就好。” 醒了就好…… 悄无声息地,门口多了一个隐隐绰绰的影子,凌飒的声音低低地在门外响起来,“公子……地牢……” 叶瑾微微收了收手,头还埋在秋景浓发间,道,“我片刻便回来。” 秋景浓想起已经很多天没有听到地牢那乌师的消息了,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碍了,便点点头,推推他,道,“你快去吧。” 叶瑾这才放心离去。 原来今日的阳光甚好,将檐上未化的白雪照的晶莹剔透,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好起来,叶瑾眯眼看了一眼碧蓝天幕上的刺目的太阳,声音毫无感情,“怎么,肯说了?” “那姑娘怕是快要受不住了,他便服了软。”凌飒蹙着眉说道。 这乌师的心上人他们确实颇费了一番周折才找到,若不是后来陈留公府提供了情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不过他也确实心狠,年前便找到了那姑娘,也确确实实按照叶瑾的吩咐绑在了水牢对面,可是直到今日那姑娘晕过去,他才松口。 还不知道他究竟会吐出些什么来。 穿过常常的隧道,就是幽暗潮湿的地牢了。 乌师还牢牢地绑在水中,这水每天是白日放干,到了夜里,再升到腰际,这半个月下来,人早就折腾的不成模样,嘴唇泛白,头发也湿哒哒地粘在脸上,脸色差得很。 那姑娘也绑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