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饭盒里,筷子灵巧地动了动,没把鱼翻身就将鱼头连鱼骨一起去掉了。 他脸颊微红,将那条没有鱼刺的黄花鱼夹进了阮寒山的碗里。 阮寒山筷子一顿,开昕用他的筷子给自己夹了鱼,这不就相当于…… 阮寒山看向开昕的视线瞬间变得滚烫。 开昕盯着碗不看阮寒山,夹了块盐焗鸡自顾自地继续吃。 阮寒山嘴角一翘,香喷喷地连鱼肉带米饭将黄花鱼吃得干干净净,轻咳一声道:“今天的黄花鱼很嫩,你再帮我弄一条呗。” 开昕没接话,脸蛋红红的,又帮阮寒山夹了一条剃干净了放进了他的饭盒里。 阮寒山心里甜甜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忙礼尚往来给开昕盛了几勺蟹黄豆腐。 开昕看着阮寒山将勺子拿回,淡定自若地用勺子吃菜、喝汤,瞬间反应了过来。 他和阮寒山这样互相夹菜,简直就是间接接吻啊! 开昕的脸像颗快要爆炸的番茄,彻底红透了。 这一来一往,顿时让之前两人之间那股尴尬的气氛变成了暧昧。 阮寒山怕喜极生悲,把开昕逼得再缩了回去,忙主动挑起话题询问开昕比赛准备得如何。开昕羞得要命,却还是一一答了。 当听到开昕说在看书和视频学习西餐时,阮寒山立刻摇了摇头。 “这样太慢了,你下周一就要比赛了吧?如果只是看书没有操作过,到时候万一出错了怎么办?” 开昕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在西餐方面的经验几乎为0,必须得打好基础。 茶桌上的饭菜才空了一半,两个人却已经吃得很饱了。 阮寒山放下手中的勺子,沉吟道:“我有个朋友开了间西餐厅,听说主厨是从国外挖回来的,我问下他能不能让你去取取经。” 开昕的眼睛亮晶晶的,身子向前倾,用力地点了点头。 阮寒山立刻给发小黄嘉宁打了个电话。 黄嘉宁也是个富三代,从小学时和阮寒山就是同学,两人因为都喜欢户外运动所以很合得来,经常会一起开游艇去冲浪、潜水。 但唯独有一点他和阮寒山不同:黄嘉宁十分排斥接管家里的公司,一心想要通过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一片天地。 所以他读完mba后,便用自己做期货投资赚来的钱在阳城开了家西餐厅,还从国外挖了主厨回来坐镇。没想到餐厅的口碑非常不错,仅仅半年就收回了前期投资。 黄嘉宁有了信心,决定要在阳城再开两家分店,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新店的选址、装修等事宜。 阮寒山同他许久未聚了,也还没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了。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黄嘉宁笑道:“您竟然亲自打电话,真难得。” 阮寒山也笑了:“找你商量个事,我这边有个人想要学学西餐,你看能不能让你那宝贝主厨教教。” “哟,”黄嘉宁语调拖得老长,“什么人啊能动用您老人家?” “少贫了,你在没在店里?这会还忙吗?”阮寒山边说边给了开昕一个安抚的眼神。 黄嘉宁恢复了正经:“我在呢,你把人先带过来吧。厨房里的事我做不了主,要看主厨自己的意思。来了直接到后厨找我就行了。” 阮寒山知道黄嘉宁什么事都由着那个人,说了句等下就过去,就挂断了电话。 开昕一直忐忑地听着,这会儿知道成了,那张小圆脸藏不住心事,眉眼都带着喜悦。 开昕又有些忐忑:“不会给你的朋友添麻烦了吧?” 阮寒山轻笑道:“不会,走吧。” 阮寒山带着开昕坐上了自己的那辆车,司机在高楼大厦林立的市中心里开了十分钟,开进了蒂斯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蒂斯大厦和凯恩集团公司大楼离得并不远,都位于阳城市中心的cbd商业中心。这里鳞次栉比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