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时明安不太明白。 何延成笑容依旧温和从容,说:“我想和您提亲,择日迎娶时笑入我何家。” “不可能!” 时明安一声大吼,站起来摔碎了茶杯。 外面的保镖听到动静,一窝蜂的涌了进来,可也都因为何延成的一个手势,立刻退了出去。 “时局长,何必如此激动呢?”何延成说,“在下的诚意,莫非您没感觉到?我每日往贵府上送的东西,少则简直一千万,多则近亿,这就是我的聘礼。” 时明安气的胸膛起伏不已,怒极反笑道:“你以为我时明安是卖女儿的吗?她是我的女儿,你就算给座金山,我也只会同意把她嫁给能给她幸福的人!” “我就是那个人。”何延成说的无比肯定。 时明安不屑一哼,直接戳破:“您的女儿怕是比我女儿都要大吧?您也不怕事情传出去,有损您的企业家形象!” “我不怕。”何延成也站了起来,“我是真心想娶时笑为妻,也是想真心疼惜爱护她一辈子。” 时明安觉得何延成就是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 他是坚决不会把时笑嫁给他,也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于是直接转身走人。 何延成一点也不意外时明安是如此反应,可他心里有十成的把握,时笑绝对会嫁给他。 “时局长,听闻您夫人和萧家有不小的渊源。”何延成淡淡道,“萧禄有不少笔烂账,恐怕都是您夫人给做的担保吧。” 时明安脚步一顿,咬牙握紧了双拳。 短短一段时间,竟有两个人拿陈云思的事情威胁自己,一个是林蕴初,一个是何延成。 他们怎么会对萧家这么隐蔽的事情如此清楚?莫非有所串通? …… 中午,林蕴初带白星尔来到了茗月阁。 老板友哥见林蕴初竟然带了一个女人过来,心中讶异不已,当即明白这女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老板娘。 “您今儿还是去老地方吗?”友哥询问道,并且恭敬的冲白星尔点了下头。 林蕴初牵着白星尔的手,说:“去暖阁。” “是。”友哥应声,立刻吩咐下面的人去收拾。 不一会儿,林蕴初和白星尔就在友哥的引领下,来到了天字三号房屏风后面的暗间。 里面是一个极为宽敞舒适的休息室。 “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配上一些点心,待会儿送过来。”林蕴初又说,“让贝克过来见我,现在。” 友哥点头,即刻就去办。 白星尔见只剩下她和林蕴初,就挣开他的手,四下打量着这个休息室,然后问:“这茶馆是你投资的吗?还是说,就是你开的?” 林蕴初走到沙发那里坐下,慵懒的翘起二郎腿,问:“关心起我的资产来了?” “问问而已。”白星尔走了过去,坐到了他的身边,“这里这么隐蔽,是你做什么事情用的?该不会是藏女人吧?” 林蕴初笑起来,俊朗闲逸的模样,真是美得叫人眼前一亮。 “这世界上有什么值得我藏的?”他掐着她的脸蛋问,“除了你。我恨不得把你藏在我的身体里。” “那你十多天都不来找我?”白星尔赌气说。 “你不是也一样?” “我……我……” 好吧,他这么一说,白星尔似乎就可以完全明白他这段时间的心境。 不是不爱,不是放弃,是恰恰因为太爱,因为太不想放弃,所以变得害怕,害怕相见时彼此的无言和无奈。 好在,这转机就这么来了。 只是它来的太蹊跷,太诡异。 “郁先生。”门外传来贝克的声音。 林蕴初把手收回来,转而与白星尔十指紧扣,说:“进来。” 贝克一上来就看到了坐在林蕴初身边的白星尔,他就没有丝毫的诧异。 毕竟,这段时间,他一直亲自负责她的安全问题,坚决避免林劲业的人靠近她。 “你把这个拿去。”林蕴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让下面的人再进一遍财务系统。” 贝克一怔,等接过纸条之后又是兴奋不已,当即表示:“属下这就去办,今晚之前给您最终结果。” 说完,贝克就退了下去。 等他一离开,白星尔就缠住了林蕴初的手臂,问道:“他刚才叫你什么?什么先生?” 林蕴初笑而不语,任由她这样亲昵的靠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