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副官也想起了这件事,忙把活接过来。 薛廷尉见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唉声叹气地站在狼藉的院子里望天,默默祈求老天把凶手一道雷劈死。 “行了,也没什么好找的了,派人出去问问昨夜有谁经过附近,但凡给出的人,一人赏十金。” 只盼着重赏之下会有人将线索奉上。 他抬脚正要离开,就听到副官喊了他一声,“大人,慢走……” “嗯?”薛廷尉回头看着他。 只见那副官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大步走过来,满头大汗。 “何事?” “您看看这个……”副官打开盒子,把东西递到薛廷尉面前。 薛廷尉拿起一枚玉石印章看了看,是上好的鸡血石,不过还没刻字,显然是新入手的东西。 “这些东西有何问题?”虽然东西是好东西,但这是北越人的,他可不敢昧下。 这种事他和副官平日查案时也没少干,还以为对方是想让他把东西收下,顿时恼火了。 “把东西放回去,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也敢拿?” 那副官摇摇头,“不是啊,大人,您再仔细看看,这些东西有古怪。” “哦?” “您看,这其中有一块玉佩是不是有些眼熟?还有那支海棠色的朱钗,使者团中并没有女子,他们带这个来做什么?而且您是不是觉得眼熟?” “还真是……”这盒子里的东西似乎都挺眼熟的,似乎在哪见过。 那副官比他记性好,提醒道:“您看看这些东西的边角……” “嘶……这,这可是宫中之物啊……”他娘的,这些北越的混帐东西还敢从宫里拿东西不成? “你仔细想想,大王可曾赏赐过东西给这群人?” “没有,绝对没有,大王看到他们都厌恶,怎么会给他们赏赐东西?” “那这些……”薛廷尉和副官对视一眼,“走,带上东西,咱们去找那群王八羔子,不给本官说个明白,他们也别想走出这邺城了!”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去找北越使者,消息传回太子府,唐越才算松了口气。 “单凭几样东西恐怕很难牵扯到王子贤,你不是说今天中午他们又去三王子府了么?” 王鼎钧点点头,“不知郎君接下来要怎么做?” “薛大人此时去是一定会少两个人的,你让人提醒他一下,让他顺着那两个不在场的使者查一查他们的行踪,到时候再安排人适当的给他提供一些线索,让他把目光锁定三王子府。” 王鼎钧咧嘴笑了笑,“如此一来,有了珠玉在前,又有他们往来的证据,那王子贤怕是逃不掉一个与使者往来密切的罪名了,只是这样就能扳倒他吗?” 唐越喝了一口茶,开口说:“此事的重点在于大王,你觉得大王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是什么心情?” “那咱们也没证据给三王子安排罪名啊,光是往来密切显然不够的。” “那只能赌一把了,我想那北越和王子贤一定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只要有协议,就一定会有信物,只要能把这个翻出来,王子贤就必死无疑了。” 王鼎钧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打击道:“郎君,这都是您的猜测而已。”这万一猜错了……整盘计划就白忙活了。 “可我们并没有损失不是吗?”这次没成功还有下次,下次不成功还有下下次,谁规定他必须这次就把王子贤弄死? 王鼎钧嘿嘿一笑,“您说的对!”真是太对了! 他们只用了一盒珠宝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