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哥哥方才十几岁,若是真就此留下遗憾,往后可该如何呢? 思及此, 便难受的不行,握住虞仲煜的手,不知该如何安慰。 倒是虞仲煜醒了来,腿伤了的这些时日,也绝望过了,心倒宽了些。 见她一脸难过的模样,笑了笑,摸了摸虞宓的头发。 “阿久莫哭,我不疼,你且劝劝母亲,万莫为我伤心难过,还有老太太,年纪大了,慢慢告诉她。” 虞宓越发哽咽,抓住他的手,将脸埋着。 晚间时候,二老爷回来,知晓了此事儿,忙请了宫里最善骨科的御医来瞧。 诊后的话也是模棱两可,又开了药,说是慢慢吃着,没个准头,急得人发慌。 老太太终是听底下人说起,忙叫人搀着过来瞧了一回。原本活蹦乱跳、玉树临风的孙儿躺在床上,没个生气。 便跺足捶胸哭了一回,一面又骂跟着的人不尽心,底下陪侍的妈妈奶奶们,也抹了一回泪,恐老太太伤了身子,忙劝住了。 二太太不得空,自己难受,还得安抚老太太。 虞宓见了,忙劝的老太太止住了泪,将人好生送回了迎松院,方回来。 煎了御医开的药,瞧着虞仲煜喝下去,待人睡了,屋里方安静了会子。 虞宓出了院子,叫云桑招来跟着虞仲煜出门的一个小幺儿,在冷月亭坐着。 砚台跟着云桑进了二门,打远见姑娘坐在哪里,瞧了一眼,忙低下头去,打了个千儿。 未及说话,便听姑娘如珠如玉的声音道:“叫你过来,不是质问你什么,只是三哥伤了腿,咱们又瞧不出个好歹,也只你们跟着的人清了。你好好说来,在老太太跟前,我也叫你们少担些责怪。” 砚台微弯着腰,盯着地下,想了想说道:“姑娘明鉴,原不是咱们不尽心,便是我们折了胳膊断了腿也没什么,哪敢叫公子犯险,实是事出有因。” 虞宓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原是虞仲煜带着虞宸回程之时,途径永州地界一个小镇,在哪里歇个脚。 虞宸出了门去闲逛,发觉镇上的人虽都穿麻布衣裳,朴实的很。 却很有些人手里玩些亮晶晶的小石头,心头一动,便叫人去买了好些冰糖葫芦、云纹糕等吃食,分给小孩子。 笑嘻嘻的问,“小朋友,你手上这个是什么?给姐姐瞧瞧,我请你吃糖葫芦。” 那小男娃一双溜圆的眼睛望着她,肤色偏蜡黄,颊上两团绯红。 虞宸将糖给他,温柔的笑,白净的脸上尽是柔和善意。防备心本就不重的男孩儿,怯生生接过糖。 小声用方言道:“我们山里有的,阿父阿兄上去捡回来,给我们玩。” 虞宸仔细听,发觉他说的话乃是西北地区土话,勉强听的半懂,“能给我瞧瞧吗?” 那孩子摊开黑黑的手心,虞宸自袖里抽出碧绡纱,接过去擦干净,仔细观察。 随即便双眼放光,越看越无法抑制住激动。钻石啊,!这么大的钻石!这么多,说明山上有矿! 若是挖出来,开拓一下钻石市场,那白花花的银子便跟流水一般,往口袋里来了。 后面跟的人一脸莫名,只见她神色兴奋,好似捡到了宝贝。 只她手里的玩意,在他们看来,并无稀奇,不过是闪闪的石头。 虞宸当即决定,要在此多留些时日,揣着糖葫芦换回的隐形财富,喜滋滋回了客栈。 因着他们人多,又有女眷,虞仲煜便包了客栈后一处二进的院子,本打算歇息一日,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