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得意洋洋之意,但是其中的猥琐淫荡,比起方才那人而言,竟然是更加胜了那么几分。 “你俩可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吧,”这两人发完言之后,又是响起一道颇有些迫不及待的鲁声音。 “你俩也是真她娘的够了,谢瑶花那个蛇蝎女人如今又不在这苍虚雪山附近,你俩马屁精还搁这拍什么马屁呢,不过只是一个毒妇罢了,这样心思恶毒到请咱们出手的女人,能够做出什么乐善好施的好事,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一定有诈。” 那人言语之间很显然都带着一股子极其浓烈的鄙视之意,不过他这鄙视之心倒不是真的源自于他对谢瑶花的厌恶,无非是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说喜欢之后的心理不平衡罢了。 毕竟这种只敢背地里阴人德性的男人,哪怕当真事给了他十个胆子,他也断然是不敢当着谢瑶花的面刚上一句话的。 可偏生此时此刻谢瑶花不在你们这一群人身边,他便是觉得有些膨胀了,索性也是吐槽道。 “你们还他妈还说什么炙手可热,这臭娘们在她娘的华洲城一战败得那么难看,还说什么赤手可热,当真也是不怕闪了舌头。” 起先还在争论着说谢瑶花如何如何优秀之人,然而转而便是见着这人突然开始吐槽谢瑶花了,一时之间,慕流苏也是沉默了下来,不敢过多言语,毕竟他们三人之中,这个言语最为粗鲁之人,才是他们的老大,倘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他们两个人是断然打不过此人的。 大抵是因为心中有些认怂,所以两人这个时候也是乖觉,一个字不多说,就在此处安安静静的听着这人发了牢骚了。 “呸,看老子做什么?难不成老子说错了吗?” 那言行举止颇为粗鲁之人随地吐了一口浓痰,眉眼之间的不屑之意也是越发深了几分,显然是谢瑶花对他的指示,让他心中颇不满意了。 “谢瑶花动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巫蛊之术和阴毒阵法也就罢了,偏生她都已经用了这两样,都还未曾拿下胜利,反而还全军覆没,差点将自己也折在了那华洲城的战场之上,这难道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蠢货行为吗?” 另外两个小喽罗听着自家大哥如是言语,心中其实也是觉得有些道理,毕竟华洲城这一场战斗,确实让谢瑶花损失极大,就连他们这些个外人都能够心中认定,谢瑶花此时此刻,必然也是气得呕血的。 而她那早些年以乐善好施名动北燕的瑶花郡主之名,也是仅仅过华洲城一战,便是彻底的变成了一个臭名昭著的北燕毒妇。 毕竟像巫蛊之术和阵法之术这两样阴毒至极的东西,所有人都是恨不得避而不谈,偏生谢瑶花学了也便是学了,竟然还是这么不要脸的应用到了战场之上来,也实在是给北燕将士丢光了颜面。 无论是那一群密密麻麻的巫蛊之虫,还是那些个怎么都打不死我有内力直接摧毁的傀儡君的阵法,都无一不是如此。 任谁都知晓这样阴毒的东西,即便是战后也是完全不可能轻易损毁的,而倘若是这么任由他们留下去的话,无异于会伤及北燕华洲城这边的百姓。 在谢瑶花去是完全没有顾及这一点,他的眼中只有胜负,丝毫不顾及华洲城百姓的生死,这样的做法,哪怕是胜了,都注定要背负上一片骂名,且不说她如今还败得如此凄惨,差点将自己的命都给交代了进去。 天下百姓幸灾乐祸的同时,也是差点没忍住,直接用唾沫星子将这个女人给淹死了。 大抵是连瑶花自己也没有想到,在她眼中只要是能够胜利之后,这北燕诸事一切都极好说的状况,竟然会演变成了自己会突然变成了一个过街老鼠的样子。 也是一直到了这个时候,谢瑶花才后知后觉的隐约觉察到,原来这天底之下的民心声望,其实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战场之上的胜负能够轻易决定的。 哪怕是她这一次并没有败在慕流苏的手上,哪怕是她当真已经是拿下了华洲城一战的胜利,哪怕是她能够载誉而归,但是整个北燕之中,迎接她的断然也不会可能有了欢呼之声,同样也是一片骂声。 也是经过这一战,让谢瑶花逐渐认识到,当初慕流苏口口声声所说的众望所归,民心所向,竟然是这个意思。 当然,意识到这一点的,并不单单只是她谢瑶花一人,天下四国之中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