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说:“她们也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听的。” 塞德看了一圈这些明显在听八卦的同窗好友,他说:“下次你们几个有空的话,我把狄安娜也带出来,我们再聚一聚。” 苏珊娜大小姐来了一句:“算了吧,我可不想看到一个北部土包子家的女孩,她过冬的时候穿得是熊皮吗?真难想象现在还有这样的女郎活在20世纪。” 塞德说:“她只不过是淳朴了一点。” 这是大熊先生说了;“你们说的是米勒伯爵家的的狄安娜小姐吗?” 艾伯特一听布雷恩伯爵的说这话,立刻问:“你认识她吗?” 大熊先生说:“我家在北部的牧场跟米勒家族的牧场相连,以前见过的,这位小姐的马术很好……”大熊先生是厚道人,不再多说了。 塞德稍稍点了点头,说:“说明身体健康。” 艾伯特摸着脑门子,说:“哦,算了吧,大家不要再说了,这个女郎的父亲可是塞德的上司呢。”他转而说起一个大家都很安全的话题,问起了陈怡玢之前状告平城工部局的事,陈怡玢又当面解释了一下,艾伯特说:“这种事你早跟我说啊,还用告他们?我给他们发个电报好了。” 塞德也说:“现任的驻平城外交大使跟我还算熟识,也可以帮上你这个忙。” 陈怡玢拱手向大家道个谢,说:“多谢大家鼎力帮助,好歹没让我被人欺负了,这顿我请了。” 艾伯特翻了个白眼:“坐半个多月的轮船过来沙弗就在这种地方请客,太不划算了!” 陈怡玢说:“那你想在吃什么?” 艾伯特正在认真的合计,这时塞德说:“想吃你亲手做的那些华夏的美食,自从你走了之后,再也吃不到了。” 艾伯特一拍手,说:“对,我也想吃,像好吃的酱牛肉啊、猪大腿啊,我本来以为猪是那么肮脏的东西,可是经过你的烹制真是美味极了,后来我还想再吃,却怎么吃都是臭烘烘的味道。” 陈怡玢道:“好啊,我得准备准备,然后通知大家。” 一群好友就在这样一个有点旧的酒馆里消磨了一下午的时间,虽然四年未见,但是聊了一会儿之后,当年的那种感觉又重新找回来了,大家还喝了很多麦芽啤酒,微醺的酒精让艾伯特的话更多了。 大家喝完了酒,从酒馆里走出来已经是傍晚了,一行人三三俩俩走在康顿大学的校园里,从前庭走到圣路易斯学院跑大钟的走廊,有很多学生走过,还有一些明显刚刚在圣路易就餐大厅吃过晚饭的学生,他们穿着学院统一着装的正式服装走过来,看到塞德的时候非常高兴的跟他打招呼,叫他卡文迪许学长。 塞德作为曾经的圣路易斯学院里兼具学霸和校草颜值的传说中的学长,他的到来很快引起了一些学弟的骚动,见过塞德本人或者没见过本人只在报纸上见过他的,都在向他打招呼。 苏珊娜还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塞德不是从政,而是一位电影明星呢!”逗得大家直笑。 光线很快暗了下去,西落的太阳将视线里的一切都染成了橘色的光彩,彩虹桥上还有两对情侣在分别,他们也许是分属于罗康纳学院和圣路易斯学院的学生,只能在彩虹桥那里依依不舍的分开。 静静的康顿河面上被夕阳铺洒着一层暮光,波光粼粼的闪烁着美丽的光彩。 他们一行六人站在彩虹桥上看着美丽的河面,黄薇甜说:“这是我回沙弗的第二个愿望呢,第一愿望是希望看到苏珊娜幸福的嫁出去,第二愿望就是想来康顿看一眼,想站在彩虹桥上看着落日下的康顿河。” 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