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大脑缺氧,她觉得心跳加速,身子发软,周遭开始旋转……是要被梁禛的嘴给杀死了吗?她挣扎了起来,梁禛将她松了松,看她媚眼如丝,粉面含春,半眯着眼躺在自己怀里,身下肿胀更甚。他一把推开面前书桌上的物事,将齐韵平放于书桌上,只手便探进了她的衣襟,另一只手开始急切的解她的衣扣。 见梁禛没说几句话又开始发作,齐韵就开始紧张起来。可做人妾室都需要服侍夫主吧,梁禛才要准备救哥哥,自己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她死死压下心内想要挣扎的冲动,任由梁禛的手探入小衣,抚上她的玉峰…… 满手绵软滑腻,脂凝暗香,在他指腹摩挲下,峰尖娇俏挺立,梁禛下身仿似过电,欲-望如火山欲发,急切想要寻找那个出口。他只觉那衣扣为何如此难解,来不及去对付那些难缠的衣饰了,明日就让汀烟去裁些布料,让绣娘做点只有一根扣绳的侧襟衫给她穿。梁禛那只奋战在齐韵衣扣上的手瞬间下移,探入裙摆,直扑亵裤上的腰带。 齐韵被梁禛那只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搓的神智不清,陌生又奇异的感觉慢慢升起,在胸间蒸腾,她忘记了挣扎。心底竟然还有隐隐的期待,她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渴望梁禛的碰触。 下身陡然一凉,亵裤带子果然比衣扣好扯,亵裤应声落地,梁禛的大手如灵蛇般嵌入她双腿,探向深处……梁禛只当齐韵早已与朱成翊成事,只顾缓解自己脱缰的欲望,已伸至深处的大手毫不犹豫地直直伸出两指迳自挤了进去…… 齐韵浑身骤然收缩,紧绷,阻涩又刺痛传来,她绮念顿消,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咧开小嘴大哭起来!她像个幼童一般不顾形象地捂住大腿根,蜷缩起来,小脸皱成一团,眼泪鼻涕齐下。 梁禛惊呆了!他分明感受到她的情动,满手湿滑粘腻,不然他也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只刚探去一点,她便风云突变…… 梁禛被漫天的狂喜包围,他连忙抛开杂念躬身搂住齐韵,曼声道歉,轻言抚慰。看来自己之前误解她了,果然是我梁禛的好姑娘啊! 梁禛心底柔情一片,道歉话说个不停:是禛莽撞了,惊着我的韵儿了。 他试图缓缓打开她的腿,想替她查看是否伤到。可齐韵僵硬了身子,只顾将自己缩成一个球,压根不愿配合。梁禛无奈,只能放弃,替二人收拾了衣衫,抱起兀自抽泣的齐韵往卧房走去…… 汀烟被彻底赶出了梁禛的房门,因梁禛嫌齐韵的房不通透,便让齐韵和两名丫鬟搬进了自己的屋,小厮再待房里会不方便。这样一来,不光罗成,连陆离都看不下去了,“大人,侍妾就该待在后院,您将她带到前院,会让人说您沉溺女色,连外出公干都带个妾……” 梁禛不以为意,“首先,韵儿不是侍妾,她乃首辅之女,怎能为人妾侍。其次,这几日韵儿身体不适,我需要随时照看,搬来我身边能方便许多。其三,你在我书房回事时可见过韵儿?” 陆离低头,心道,不是妾侍为何与你同居一室,如此捏着鼻子哄眼睛的说辞连骗自己都不能够,他自是不敢说出心里话,只老实回道,“未曾见到。” “不就成了?你没看见别人也看不见,谁还会去专门打探一个女眷住哪里不成?”梁禛摆手,让他结束此等无聊的话题。 末了,他又顿住,思虑片刻,对陆离吩咐道,“齐姑娘一事吩咐下去,勿要多嘴,我的房间除了汀烟可出入通传,他人皆不能靠近。” 梁禛并不想自己与齐韵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被人传的沸沸扬扬,他亦不愿齐韵被人说成与自己无媒苟合,再加上肃王爷对齐韵态度不明,自己可不想为了个女人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陆离颔首领命,只在心里将自己的上司狠狠鄙视了一番,如此敢做不敢当的怂包行为着实有损梁大人一贯高大上的形象。也不知这梁禛为何偏偏在齐韵的事上如此拎不清,自甘堕落。 “你可知青龙会?大当家王锵可是那日你所见之人?”话锋一转,梁禛展开桌上一方小像示与陆离。但见画上一位峨冠博带的白衣书生,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眉同翠羽,目若朗星,着实难与一名打会的大当家联系到一起。陆离正色,“回大人,属下当日所见之人确为画中之人,齐振确实为青龙会掳走。我等该当如何?” 梁禛思虑片刻,“派一队人盯死朱成翊即可,另派几人暗自看牢齐姑娘。” 陆离木然…… 梁禛拍他一掌,“无论此二人见过什么人,出门去过何地均事无巨细报告于我。”陆离更加惘然,看牢朱成翊可以理解,看牢齐韵又是为何?梁禛诡谲的笑道,“尔等得替我看牢了我的女人,莫要让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