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又是急病而死,不能入皇陵,葬在西郊山底,现在起出开棺并不费什么工夫,正好仵作我们也有——” “不行!我不同意!”陵皇子脸色苍白,我越发坚定激烈,“你那个宋采唐人称鬼手,又心思玲珑,自然万事向着你,谁知她会不会从中做手脚,保证你想要的结果!” 赵挚眉梢挑起来,做出几分讶异,颇有些纨绔子弟的得瑟气质:“咦,我有说过,仵作请宋姑娘么?” 陵皇子一滞,牙齿差点咬破了舌尖。 除了她你还有谁! 太子没理两个人的闹剧,看向皇后,目光略有些担忧:“母后意下……如何?” 陈皇后慈爱的回看他,叹了一声:“看来今日不解决,是不行了。” 语罢她还看向建安帝:“皇上?” 建安帝点点头,朝太子摆了摆手。 太子起身行礼:“那儿臣便叫人了。” 陵皇子还在最后挣扎,拦了太子前路:“不行!” “你在怕什么?”赵挚扯开陵皇子,“ 你不是笃定皇后是你生母么,怕什么验?还是——这一切其实都是自己编的,你担心事实暴露,所有的小心思被揭发?” “当然不是!” 陵皇子一嗓子吼出来,突然回过了劲。 看看气势汹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赵挚,再看看面无表情,不鼓励也不支持的皇后……他突然想,没错,这是他的机会啊!只要事实做证,他是皇后亲子的事就不再是个秘密,他也有了站在台面上,和太子一争的资本! 自此以后,他完全可以昂首挺胸做人,大大方方行事! 有什么不好! “可以,但仵作不能是宋采唐。”陵皇子眯眼。 …… 其实陵皇子想多了,也有人想多了,比如祁言。 他今日有事耽搁,来茶楼略晚,进来还没和温元思赔罪呢,就见温元思对面坐着宋采唐! 他眼珠子几乎瞪出来,手中扇子指着宋采唐:“你怎么还在!” 宋采唐被他大嗓门惊的,好悬一盏茶泼到他身上:“不是约好的?我不在这里,在哪儿?” “宫里啊!”祁言急的不行,脸皱成一团,痛心疾首,“宫里不是要滴骨验亲?你偷懒不去,事情耽误了怎么办?今天的大戏怎么唱?把太子和挚哥这么撂在那儿,陵皇子岂不躺赢了?以后皇上皇后怎么看太子和挚哥!” 他这一堆话快的,别人连个插嘴的机会都没有。m.COO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