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主动伸手跟李时握手。 两个人彼此只是匆匆见过一面,但李时知道刘云走南闯北见过的人很多,对于只是见过一面的自己肯定印象不深,自己之所以记住他了,是因为自己到现在为止人际关系相当单纯,而且刘云还是自己认识的第一个鉴宝大师,更让他印象深刻的是刘云的名片上居然写着“命师”二字。 刘云虽然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青年,但对方都叫“刘老”了,他总不能去问对方是谁吧,那样太没礼貌,只好客气几句坐下喝茶,慢慢在脑子里搜寻印象。李时看出这么回事来了,但也不说破,让你自己想。 “礼物我收到了,回去跟林总说,多谢了,每次都这么有心!”刘云跟林妍如客气。 林妍如淡淡道:“本来应该我亲自登门拜访刘老的,但您也知道,我初来乍到,而且这次身负重任,礼数不周的地方,刘老您别见怪!” 因为刘云的到来,林妍如总算开口了,跟刘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偶尔还纡尊降贵地跟李时搭讪几句没营养的家常,刘云明显有事,却只是闲聊,并不步入正题。 李时看出来了,刘云是因为自己在场,有事也不便开口,既然如此也就别在这里妨碍人家谈正事,一口喝干杯里的茶水,站起来表示歉意,说自己想出去转转。 “别走啊!”林妍如斜眼看着李时,“你跟刘老一看就是老相识,怎么见了面也不互诉分别之苦,而是这么急着就走!刘老找我肯定有事,不过有事您请直说,我知道您什么事,这事藏不住瞒不过的,再说您不是第一个找我说这事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李时你坐下,喝茶!” 林妍如说话大概就是这种强势风格了,强势得横冲直撞,一点都不给别人面子,看得出刘云城府极深,倒也不以为意,只是最后听到“李时”二字,他略微一惊:“李时,这名字好熟!” 林妍如面淡如水:“刘老难道真是贵人多忘事,李时老弟昨晚在宴会上出尽风头,您不会昨晚的事今天就忘了吧?” “昨晚的宴会?”刘云道,“昨晚我有事,没去参加,不过听说昨晚有一个年轻人是鉴宝天才,让朱海望都大丢面子,就是你——啊,我想起来了,是你啊,李时小兄弟!”刘云面露微笑,他终于想起在广南古玩市场跟李时见面的情景来了,那块红玉现在都已经让玉雕名家雕刻成大小三件名贵器物了。 李时含笑点头,刘大师终于想起来自己来了,他的名片上写着命师二字,想不起自己是谁来的时候,怎么不卜上一卦呢,呵呵! “昨晚那个传遍大会的年轻人就是你啊!”刘云恍然道,“这也难怪,就凭你的眼力,朱海望不丢脸才怪呢,据说你来自一个神秘大家族,当时宴会上还争论得厉害,多亏龙老爷子给你证明,我是没在场,要是在的话也会帮你证明的,还记得在广南我说过的话吗,小兄弟天庭饱满,印堂发亮,精气十足,必定是大福大贵之人!” 林妍如道:“今天说了那么多,就刘老后面这几句还有点营养,晚辈知道刘老轻易不出手,既然给李时老弟看过,肯定是极有缘分了,不妨多透露几句,让我们这些好奇者也窥探神秘家族之一二,好不好刘老!” 刘云也不推辞,看着李时微笑道:“李时小兄弟少年运薄,驳杂多难,祖业无靠,六亲冷淡,起运正应于二十三岁午月望日,必有不世之遇,正是蛟龙久困深渊中,一日飞腾起半空,往来飞腾能变化,从此有祸不成凶。”M.coOJx.cOM